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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我摔了下来?”
邹翊辰眉心一锁,朝着窗外望了望说:“现在是什么时辰?”
知凝把翘起的被角,塞入小姐的身下。
“现在是卯时三刻,小姐还可以再小憩一段时间。”
“不了,准备准备吧,我要向母亲早省”
邹翊尘强忍着有些眩晕的头,说着走下了床。
紫南一个健步冲到小姐面前,用手摸了摸邹翊辰翊尘的额头。
“没发烧啊,小姐难道忘了吗?前些日子,夫人叮嘱过小姐,让小姐没事儿好生休息,请安这事儿……,关键平常咱们也不去夫人那儿请安啊?”
话里话外带着心虚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
邹翊辰皱眉,疑惑的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不去请安?难道不该去请安吗?”
两个丫鬟也是愣住了,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
知凝帮邹翊辰去掉额头上的纱布,递给旁边的紫南。
紫南携裹布,掀起门帐而出,小鸟顺势从屋内飞出重获自由。
此时邹翊辰的伤口已经结痂,知凝避开伤口小心翼翼的擦拭邹翊辰围的肌肤。
待洗漱完毕后,邹翊辰起身向母亲的寝室方向走去,知凝和紫南讶异之极。
邹翊辰走在前面,见身后两个丫鬟畏畏缩缩,随即开口让两人在门口等候。
知凝和紫南站在门口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紫南有些无奈的看着知凝道:“你看,小姐这一进去,夫人和她又得起争执,然后夫人就会责怪咱们没有看好小姐,然后就会把咱们关进柴房,唉,柴房又黑又潮又脏,就等着咱们俩进去受罪吧”
知凝冷静的说道:“是啊,小姐的头伤还没痊愈。
要是争执起来,一生气再落个病根,可怎么办呢?”
紫南一听知凝这么说心里有些气闷“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小姐,你忘了,柴房里的老鼠了么,那么大个。”
说着用手比划起来,知凝被脑海里见过的画面吓得不由全身一抖。
邹翊辰走进房内,母亲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她踱着细碎的脚步,步履轻盈走向母亲,平稳的就连裙摆似乎都没有摆动。
她平视前方,略微屈膝,双手放在左腿上缓缓而道:“女儿给母亲请安”
。
兰氏正在饮茶,看见邹翊辰到来,心中一惊。
但一想到定会是又有需求,索性连眼皮都没抬起,只用余光扫了扫邹翊辰,缓缓地说:“又有什么事儿啊”
。
心想:这个女儿啊,刚好点就又要淘气了,这么规矩的给自己行礼,怕是又闯了什么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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