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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继饶叹了一口气,把担子撂下,回去又把行李袋也抽走了塞进筐里。
楚俏汗颜,低低说了一句,“那样两头不平衡,不好挑的。”
她倒还知道了点,陈继饶哭笑不得,“把你塞进去我还一样挑走了呢。”
这事说不准他干的出来,楚俏不想跟着丢脸,不再吱声。
陈继饶见天色也晚了,不再逗她,只道,“跟紧点,陪我说说话。”
他步子大,走得又快,脸不红心不跳的,楚俏一路小跑跟着,就听他问,“有没有按时取药?”
楚俏如实道,“取了,又快用完了,明天得去镇上买,正好地里的活儿也干完了。”
“那我明天陪你去。”
他把步子放慢,与她并肩走着。
楚俏拒绝,“不用,你在部队那么辛苦,回家好好歇几天。”
男人扭头扫了她一眼,这丫头还别扭着呢,看来他还得想个法子,把心意挑明了,省得她自个儿瞎琢磨,“二叔的腿怎么样?”
“摔了一跤,小腿上被铁丝划伤了,不便行动,不过伤得不是很重。”
楚俏如实道。
“怎么不告诉我?”
他可真没收到半点消息。
楚俏低头踢了一颗石子,“二叔不让说,怕你分心。”
陈继饶一想,二叔总不愿麻烦人,倒也见怪不怪了,“回来这几天都下地了?”
“嗯。”
她蔫蔫的,心思不在说话上,胡乱应着。
陈继饶又想问她回了家有没有想他,但转念一想,她面皮薄,肯定不愿说,于是也只好沉默地往陈宅走去。
一到陈宅,阿春正在院子里拿个跟棍子当剑耍,一见他崇拜的二叔回来了,扔掉手里的棍子就往他这边扑,喜叫连天。
孙英听到声音,从灶房里出来就见侄儿正放下担子,连行李也是塞进筐里,满头大汗,心里一乐呵,“继饶回来了?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婶子好去买块坐臀肉回来嘛。
阿春,快别拦住你二叔了,听说四婶家新磨了白面,你去借几斤回来……还是别借了,叫你婶子给两块钱去买吧。”
阿春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又抬头道,“二叔你有没有给我买糖?您可得留点给我啊!”
陈继饶听完,眉头紧皱,他留给俏俏的钱是叫她买药的,二婶怎么还叫她给钱?
他一把拉住阿春,蹲在高挑的身子,从裤带里掏出一块多钱,“拿着去买四斤就够了,剩下的给你买糖。”
“继饶,现在挣钱多不容易,你别老纵着孩子,”
孙英不免多嘴了一句,又见楚俏却在一边什么也不提,心里一下不高兴了,不免数落她,“楚俏你怎么回事?自家男人一路颠簸地回来,你咋还叫他挑担子呢?”
这阵子楚俏和她相处,也知道越是争辩她就越起劲,索性闷着不吭声。
孙英见她又是那个死性,又道,“还不快点把继饶的行李拿到厅屋去?快去打盆水给他洗洗,这一路还不知道沾了多少灰尘。”
楚俏也不说话,闷头抽出他的行李,径直往屋里走,本来打算放在厅屋,但又想孙英肯定是惦记袋里的东西,索性折到房里去,想着也该叫他洗把脸,于是把衣柜里的毛巾抽了出来。
再出来,就听陈继饶语气不悦地对孙英道,“二婶,您别怪俏俏,是我坚持去挑的担子,跟她没关系。
还有,您别用那种语气和她说话。”
孙英心疼侄儿舟车劳顿,却没想反被数落了,语气也不好,“继饶,你那是不知道情况,楚俏真是又懒又没用,地里统共就那么几担山药,你看她五六天了才收完。”
未解之谜?灵异事件?不存在的。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什么都是可以被合理解释的。披着校刊社的外衣,在放学后进行的推理活动,度过着了一天又一天的推理日常,这就是放学后推理社。书友群461081409,艾莉猫是个新人小白,初来起点,班子不硬,希望诸位能够和我一起探讨一下读书吹牛什么的,然后对本书中一些不成熟的地方进行指导,逻辑不通或者文笔青涩,这类具体性的意见我都会吸收的,写书码字是枯燥而又孤独的,如果有一群书友陪伴笔者成长的话,那肯定是一件超超超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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