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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点?也是,想想在她面前你都怂了多少次了,”
袁仁礼叹了口气,挥挥手,“最后一次啊,你要怎么设计她是你的事,千万别再找我了。”
裴缙绕意外地挑了挑眉,“这么善良,以前倒是没看出来。”
袁仁礼被噎的无语,只好言归正传,“你爸那边估计没那么好解决,庄美艳毕竟跟了他这么些年,他大概想想就会明白。”
裴缙绕不在意地枕住胳膊,“老头再没良心,我现在手头掌握的股份也比他的多,况且他也老了,早就没以前那么大的野心,也没那么能力收拾我了。
要不是那女人私下里和邵家纠缠不清,又在边上撺掇他,他会把视线转向大6?他和这女人你当真以为有感情?”
袁仁礼自然明白男人逢场作戏的心态,裴振铎这戏做的足,还不是因为庄美艳八面玲珑的关系网可以助他? “都处理干净了吗?警察那边——”
裴缙绕露出胸有成竹的笑,“虽然银行那边我打了招呼,但是庄美艳的死和我没直接关系,警察那边也没办法。”
袁仁礼摇了摇头,“你就不担心有一天东窗事?”
裴缙绕没有回答,袁仁礼抱歉地耸了耸肩膀,转移话题道,“吴芜会信吗?她也不是傻子。”
裴缙绕目光悠长地看向门口处,唇角微微一动,“可是她善良。”
吴芜的确是良善的,所以她开始为难,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看到的一切。
眼前的照片让她不受控制地被过去的记忆滋扰着,被过去的裴缙绕混淆了感知。
她完全乱了,连裴缙绕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男人从身后圈着她,结实的胸膛抵住她瘦削的脊背。
“袁仁礼走了?”
“嗯。”
两人沉默地依偎着,裴缙绕将她转过身看向自己,再伸手将她一头长轻轻拨开,“如果不开心,我想知道原因。”
吴芜也不想再猜忌,抬头注视着他黑沉的眸子,索性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倾诉出来,“你知道那块地会有问题?故意引庄美艳入圈套?”
吴芜也不想再猜忌,抬头注视着他黑沉的眸子,索性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倾诉出来,“你明知那块地会有问题,为什么还故意引庄美艳入圈套?”
“一半对,一半不对。”
男人松开她一些,淡淡说道。
吴芜挑眉,裴缙绕表情略微严肃地回答,“我知道那块地有问题,可是那时已经来不及收手了,那时候我们已经将地皮拿下并且资金全都注入了。
我虽然恨庄美艳,还不至于拉自己陪葬,毕竟我有你和晨允了。”
吴芜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裴缙绕又说,“我一个本分的商人,做的是正经生意,还是以港商的身份来的,不知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我要庄美艳死有千百种办法,不会选最不划算的一种。
我怎么也会顾着你和孩子,放心吧。”
吴芜想到裴缙绕的个性,这的确不太像,还是将信将疑,“她的死真的和你没关系?”
“你是在为她可惜,还是害怕我被抓?”
男人与她十指相扣,视线却一刻不移地紧紧攫住她的五官波动。
吴芜黑眸紧缩,喉咙有些干涩,“我只是不想你为了我,失去做人的底线,以前你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军官。”
裴缙绕平静地回视着她,心里如春风拂过,化为温水,片刻后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将人带进怀里,低头衔住她的双唇轻轻吮吸,“芜芜,承认吧——你还是在意我的。”
吴芜脸颊微热,却没有机会回嘴,菱唇已经被他完全吻住。
男人看着她密实的睫毛缓缓垂下,将人完全箍进怀里,紧的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他这次确是冒进了,可是眼下看结果终是他所乐见,这丫头不是越来越关心他了吗?还会为他提心吊胆,并且,是心甘情愿。
未解之谜?灵异事件?不存在的。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什么都是可以被合理解释的。披着校刊社的外衣,在放学后进行的推理活动,度过着了一天又一天的推理日常,这就是放学后推理社。书友群461081409,艾莉猫是个新人小白,初来起点,班子不硬,希望诸位能够和我一起探讨一下读书吹牛什么的,然后对本书中一些不成熟的地方进行指导,逻辑不通或者文笔青涩,这类具体性的意见我都会吸收的,写书码字是枯燥而又孤独的,如果有一群书友陪伴笔者成长的话,那肯定是一件超超超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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