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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诌八扯!
你别听他瞎说!”
楚珺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神色,面色慢慢变得凶悍,“当年之事究竟如何,你又是如何应承的,我想你没忘吧?秋振铎,别以为你干的丑事没人提起,你就当不存在?不是你们说在部队里提家里头的事没意思么,又想自打嘴巴子?”
秋振铎被她堵住话头,生怕她再将那些陈谷烂麻的事抖露出来,气急败坏地说道,“不过就是一个戏子,你得意个什么劲,在外头还不知被多少人骑过,我打死你个小贱婊!”
说着他就动作飞快地把一张凳子拎了起来——
“姐——”
楚俏大惊失色,想要跑过去挡下,却被陈继饶拉住,眼见那蓄了力的凳子就要砸下来,她甚至不敢睁眼去看。
陈继饶登时警觉,可他一心想护着俏俏,又离得远,反应过来去救人时已是晚了。
“啊——”
随着秋振铎一声痛呼,痛楚却并未落在楚珺身上。
楚俏从陈继饶怀里挣脱出来,只见一脸厉色的肖景然单手揽着脸上也失了颜色楚珺,另一手牢牢接过迎面砸来的凳子,顺势一扭,秋振铎的手被他用力一歪,顿时错骨无力垂着,痛得脸上都扭曲了。
肖景然深眸分外清明,面色沉冷,一字一顿道,“把刚才的话给我收回去!”
肖景然一贯随和,鲜少发怒,可一旦面色发沉,那就是真的动怒了,气势也颇为渗人。
秋振铎竟被他的怒气逼退了两步,张着嘴却是没法发声。
肖景然忽而一把将腰间的武装带抽出来,狠狠握紧,手一扬,就是直直朝他鞭去。
秋振铎自是躲避不了那飞快的一鞭,只听“啪”
一个响亮的声音,他脸上顿时浮着一道鲜红的印子。
他被吓得浑身发抖,不光是脸上疼,就连脑袋似乎也“嗡嗡”
作响,他不由发怒,喝道,“你疯了?”
尽管她说戏子无情,可当看到她被人欺凌之时,他还是做不到视若无睹,想要保护她似乎成为了本能,肖景然不由叱喝他道,“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没疯?”
秋振铎被他一喝,也冷静下来了,不懊悔。
这儿可是部队,屋里的男人哪个不是身手了得?
偏他沉不住气对楚珺痛下狠手!
他慌忙致歉,“长官,我也是被她气糊涂了……”
肖景然眼里泛着寒光,“我说,不把刚才的话收回去,你休想走出大门!”
秋振铎不安地瞅了瞅面色铁青的许良和孙攀,见无人帮他说话,像是默认了肖景然的做法,不由心虚。
这儿到底是人家的地盘,他只好对着楚珺怯懦说道,“行行行,是我口不择言,我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这总行了吧?”
林沁茹默默瞧着这一切,只觉得身形恍惚,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酸涩,连笑容也变得飘忽。
当她决意与他好好过日子,甚至将身子也给了他时,他却当着她的面毫无避讳地搂着另外一个女人,
楚珺见状,默默将目光收回去,敛下眼底的失落,手下了死力去掰开肖景然的手,长长舒了一口气,抬头对许良说道,“许队,你可亲眼看见了,不是我这人蛮不讲理呀。
秋家恼羞成怒可啥事都干得出来,那样的人留在部队,只怕后患无穷呀!”
许良心底也涌起一股浓浓的懊悔之意,好一阵翻腾之后,他言辞冷绝,“一个巴掌拍不响,细究起来还是秋兰存了不该有的念想,怪不着任何人。
这等丑事委实不该外扬,但楚珺不是部队的人,我可没法叫她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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