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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情好,不过继饶的领导和我说了,想在部队里长久待下去,还要靠真本事,他还叫我考文职呢!”
噎死人不偿命,谁不会呢?
演习前期进行到这个份上,两边都是精疲力竭。
不过这几日,杨宗庆孙攀几个明显感觉到办公室的氛围好了许多,他们的冷面陈营长甚至还有心情和孙攀说几句玩笑话。
而陈继饶一下没了后顾之忧,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演习里去。
过了两日,一排排军车把他们往边藏一拉,演习火热地开始了。
而陈继饶做事一贯周密,颇得许良赏识,这次到了边藏,许良去见南面的领导也是亲自把他带在身边。
对方一早就听说过许良手下的这一虎将,瞧见他年纪不大,颇为意外,挑着眉道,“陈营长,我可是听说你在市部受过好几次表彰了。”
有许良在旁,自然轮不到他多话,陈继饶只淡笑不语,许良也笑道,“怎么,王团长还想来我这儿挖人?那我可得提前发话了,景山部队里,您要谁也不能把我的陈营长要了去。”
顿时,饭桌上发出一阵大笑。
这一顿饭吃下来宾客尽兴,不过谁也不敢喝酒。
当晚,许良就把陈继饶叫到屋里议事,翌日,把酒言欢的氛围一变,在他们看来,对方可就不是战友而是敌人了!
许良坐在指挥室里观战,而陈继饶按原计划开始进行周密的部署、谨慎的打探、出其不意的进攻……
这次演习他们在内部开展了不下十次,天气也考虑了进去,参照的也是边藏的地形,演习进行到大半,眼见胜利在望。
许良在一旁摩肩擦踵,却见陈继饶紧紧盯着右下角的屏幕,神色冷凝,他隐隐觉得不对劲,拿起对讲机重复道,“地鼠,听到回话!”
“怎么了?”
许良不由问道。
陈继饶一语不发,仍死死盯着毫无动静的东南方向,许良也瞧出问题来了,扭过头去问他,“地鼠是谁?”
“萧央——”
陈继饶猛然起身,拿起对讲机就问正东方向的孙攀,“老攀,你用望远镜看看,东南方向有什么异常?”
“收到,”
孙攀照做,一看吓了一大跳,“我的乖乖,萧央和对方扭打起来了,对方有五六个人!”
岂有此理,萧央的身份是掩护队友的狙击手,可现在,他非但掩护不了战友,还得要别人掩护他!
况且是萧央主动转移摄像头的方向,那么就极有可能是他先挑事,这可是大忌!
要是被敌方发现东南方的狙击手,发了狠地进攻,那可就满盘皆输了!
许良大怒,动作迅速地戴上配枪,“简直不知死活,我非宰了那小子不可!”
哪知被陈继饶一把拦下,他神色如常,不过眼里透着一股狠劲,“许队,我去吧,那儿的地形我熟!”
其实萧央一气之下把头顶的绿草揭下,看清对方有五六个人,就后悔了。
寡不敌众,他一时心焦,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尽可能地与他们对质。
南面的人没想到这个地方竟还有人埋伏着,一时没了主意,只好请示他们王团长。
王团长收到信息后,立马对着地图反复研究着,没一会儿,忽然灵光一闪,一拍脑袋,茅塞顿开,“要不怎么说北面的陈营长是个厉害的角儿呢,这么隐蔽的角度居然也被他找着了。
叫他们几个把那儿死守了,我要亲自过去坐镇!”
可王团长才坐上越野车,就听通信兵报告,“团长,我们有两个人‘牺牲’了!”
这速度……王团长咋舌,“谁干的?”
“我们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也不知敌方是从哪个方向来。”
王团长咒骂了一声,气愤地摘掉军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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