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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云昕没想到,这人身上还挺没后患。
陈澈说:“魅楼的秘法,不是那么简单,我有没有用,你们以后会知道的……”
……
陈澈出去换一身打扮。
大夫熬好了安胎药上来,楚天阔陪着石云昕喝了一碗安胎药,看过她喝下后没什么反应,眸子这才细微地松了松。
他们在客栈休憩了大半个时辰,墨色卫们才再次出现。
他们身上的衣裳没有那么整齐了,身上都带了一些肉眼可见的小伤,可见方才和紫衣魅楼人们纠缠了那么久,战况还是很激烈的。
“殿主。”
他们齐齐站在楚天阔面前,先全都跪下了,一致向楚天阔请罪,“暗卫疏忽,请殿主降罚。”
不管之后发生了什么,在当时他们全无反抗之力,让人生生从殿主怀里被掳走,这都是天大的失责和疏忽。
这事其实很要紧,若是传回墨色殿,简直是墨色卫最大的污点和耻辱。
所以就算是和紫衣魅楼人们纠缠完回来,他们也当然脸色苍白,先跪下请罪。
连冀耳都跪在了最首处,露出的一双眼睛平静无波澜,声音却是很决绝的请罪,“请殿主罚,是属下不力。”
石云昕和楚天阔正斜靠在榻上。
石云昕半倚在男人怀里,旁边正是开着的窗户,从客栈往下看,是热闹不息的人潮。
她抬眸望向前面跪在房间里的冀耳,知道他跪在面前是因为楚天阔,而不是自己。
她面上波澜稍动,眸里若有所思,但没有开口。
楚天阔一双深眸幽黑,望着冀耳。
沉寂半晌,他开口道:“魅楼秘法诡谲,你后来已经能听出了,那便是。”
冀耳眸色不动,很肯定应道:“回殿主,属下的确已经抓到魅楼人用秘法隐藏踪迹之律,能听出他们的位置。
只是,若独个逐一分辨还可,若是人多,他们的气息便会模糊。”
楚天阔问他:“你听出,是听出了他们的气息?”
冀耳语气沉稳,道:“回殿主,并非气息,而是衣饰等被动弹的声音。
再厉害的秘法,也并非是真正的仙术,将他们完全隔于凡人之外。
魅楼人只要在,只要周围有风,他们身上的衣饰、发丝、鞋底摩擦,都有可能发出声音,属下那之后正是靠捕捉到这些细微痕迹,而辨认出魅楼人的所在。”
这实话说起来,的确其实已经很强了。
魅楼人的秘法能横行江湖,处于几国江湖之上的凌家地位,就是因为其无可破解而且神秘莫测。
那秘法的实际作用当然也不是好像冀耳嘴里说的那般漏洞百出。
实际上那秘法不知道什么原理,能将一个人完全隐藏起来达八九成,非但是人的身影踪迹,连气息、呼吸这些也是。
不然怎么会江湖那么多能人都无人能听出魅楼人。
冀耳的话,其实是,魅楼人只要出现,只要存在在一个地方,他们就肯定会其存在的证据,像衣饰、发丝这些发出声音的声响,其实是在秘法遮盖下泄露出来的那么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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