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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宾王静静听着陈曦吟完后,不由赞叹道:“姑娘所作之诗,风格迥异,不拘一格,实在令人难以相信,真乃神人也。”
“怎么?不相信是我写的?没有关系,你还想听什么诗?或者你随便说一物件,我给你现场作诗。”
陈曦轻抚刘海,毫不在意的说道,充满了自信。
骆宾王起身摇晃着身子,拱手一拜,说道:“多谢姑娘,今日我们在山上相会,便以山为题如何?”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陈曦等到骆宾王说完,紧接着便吟了出来。
骆宾王难以置信的盯着陈曦,咽了咽口水,说道:“以山为题,想必姑娘早已作过,我们便以历史人物为题作一首诗如何?”
“随你咯。”
陈曦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的说道。
“如此,那便霸王项羽吧。”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骆宾王不甘心的说道:“我们以地名为题,就以汴州为题!”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以水为题!”
“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以数字为题!”
“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
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
骆宾王痴呆的看着陈曦,身体不断颤抖,满脸的不可置信:“姑娘······你居然出口成诗,一点思索都不需要吗?”
陈曦腼腆的摆摆手笑道:“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骆宾王:“······”
岑参叹口气道:“姑娘真乃奇才,老夫佩服,骆兄不必再争了,认输吧。”
骆宾王面色阴晴不定,瘫坐在石凳上苦涩的说道:“没想到我骆宾王七岁能诗,自以为天资非凡,竟然方才明白在下与姑娘相比犹如繁星比皓月······”
陈曦装模作样的学着古人拱手道:“岂敢岂敢,请问现在我们可以问两位问题了吗?”
岑参抚着白须,疑惑道:“两位有何疑问?”
“你们知道这里有一个洞口吗?”
余陆急忙问道,期待的看向岑参。
岑参闻言眉头紧皱的看着余陆与陈曦,问道:“两位进来的过程怕是与我和骆兄不同吧?”
“没错,班超大人说你们都是死后进来的,而我和余陆,我们两人若是五天不能打败那个比克大魔王,我们也必死无疑。”
陈曦正色道。
岑参站起身,虽然仍然身带酒气,但先前的一副醉相却已不再,岑参走到凉亭边,凝视着灯火通明的城市,惆怅的问道:“你们可知我与骆兄为何不住在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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