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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道谢,但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心凉半截。
“以后你别送东西来了。”
“为何?”
“你也别来,书信也别写了。”
她说得决绝,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拿起茶盏,闻了闻茶香,茗了一口:“茶是好茶,就是有点烫。”
她放下茶盏,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可能与这盏茶一样,还不太适合我。”
“你心里有其他人了吗?”
她笑着摇头:“他不是茶,是凉开水。”
看样子她是心里有人了,那个人却不是自己。
纪宁的心像被人掏了个洞,既空虚,又生疼,疼得无法开口说话。
“我身子还有些疲乏,先回去休息了,你随意,有事可以吩咐荷香。”
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他忍不住拽住她的手腕:“没有余地了吗?”
徐娇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抽离了手。
明明才几天而已,她的态度就变了,是他错过了什么吗?
是好茶,但太烫了。
如果不烫了,她会喜欢吗?
纪宁坐在凉亭里想了好久,直到黄昏才离开。
“他走了?”
徐娇坐在屋子里煮他送来的红袍山,问折返回来的荷香。
“嗯,纪公子走了。”
“心情如何?”
“在凉亭时,他的心情忽明忽暗,离开时倒是平静的。”
平静啊……“他有没有留话?”
荷香摇摇头:“只叫我好好伺候郡主。”
好吧,看来他是知难而退了。
她将茶倒进紫陶茶盏里,小口小口的品茗。
——
徐娇离开后,谢翊钧一直昏昏沉沉到第二天才清醒。
当他知道自己昏睡了这么久,也猜到徐娇会自己离开,说不上生气,只是有些失落。
承德见主子未对他发火,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中午谢翊钧喝完药,他便揣着信封准备给他。
他刚进门,就看见本应该躺床上休息的人已经起来了,正在整理书桌。
见是承德,便吩咐道:“去,吩咐下去,我们立刻回府。”
“何事如此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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