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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飞行员考试没有通过,我多少有点灰心,而且那时候小毛驴还在医院里躺着事还没过去,加上我回去读书不也就是成天惹是生非,所以我跟家人说我想找个工作干,他们也就同意了。
我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我爹为了锻炼我让我知道钱难赚,有一年暑假让我跟着他朋友去工地搬砖——这可不是开玩笑搬砖,是正儿八经搬砖,我在那个工地干了七天,每天真的就是搬砖、扬沙、用独轮车来回送水泥,最后不干是因为跟带我干活的大工打架,把人家劈了一锹头——因为他使唤我的时候态度非常恶劣,就跟我欠他钱似的呼来喝去——那时候每天从工地上下来浑身疼,回了家我妈就给我按摩肌肉,但是我就是不服,不就是当小工,别人可以我也行——所以一直到最后我都觉得我能做一个合格的搬砖工,要不是带我的那个大工找茬我能是一个非常好的农民工——其实不太行,好家伙,我吃不了那个苦,之所以打人还不是因为干不下去恼羞成怒...你没见过哪个月薪五万每天只需要喝茶聊天的人平白无故跟工友打架的吧...
我干了七天还跟大工打架,但是最后我追着我爹那个朋友不放,跑到他家把七天工资要回来了——那时候小工每天十五,我还赚了一百零五呢,一毛都没少要——后来我爹因为这个揍了我一顿,无所谓,挨打嘛天天挨,他要是每次揍我一顿就给我一百零五,巴不得呢...
所以在KtV当保安严格来讲是我第二份工作,我干得津津有味,很快就把拿刀子捅人、跟好姑娘分手、飞行员考试被刷下来忘掉了。
那时候我姑住的小区其实是一个回迁楼,那个小区到今天还在,已经破得不像样子,走进楼道里一股子死人的味道——很多那个楼上住的人家已经开始接二连三地死人了,不是什么非正常死亡,就是简单又残酷的变老、生病然后臭气熏天地慢慢死掉,所以搞得那个楼整个楼道都有一股子呛人的死人味道。
我上次过去是把房子租给一个在附近读书的小姑娘,因为是学区房,这些年大部分时候都是租出去——一进楼道那个味儿呛得我头皮发麻,要不是租客在身边我就要吐出来了,我都不知道这些大人为了自己孩子上学方便敢付出多大的代价。
因为那个地段,也因为是学区房附近有几个特别好的小学中学,所以这个破小区一直拆不掉,实在太贵了。
从小区门一进去有一个棺材那样的别墅,方方正正的一个小二层,据我估计楼上楼下应该有二百五六十平,我去打工的那个老板就住在这个别墅里。
别墅的正前面有个小院,院子里刚够停一辆车,那时候他院子里停着的是他那辆奥迪A6,现在的话没注意,好像变成了一辆君威还是天籁——就像我对手表没什么研究一样,对车也没有,看到了也不认识,认识了也记不住,除了自己的车别人开啥车不跟我说十来八遍根本不往脑子里去。
这个老板还是很有钱的,过去那时候就在最繁华的地段在小区里单独建了一个别墅,他最大的产业不知道是什么,好像听谁说过一嘴是医药公司,他有个小的产业就是我要去上班那个地方,叫做‘金苹果’,是一个正儿八经的KtV(没有乱七八糟的业务),开在省城最繁华最门面的大街上。
我为了去上班,斥了一百四的巨资买了一套纯黑色的西服,而且为了显示咱们小混混的特性染了一头金黄色的黄毛——这个发色是跟着那时候时兴的hot染的,我觉得很有个性,那是我一辈子唯一一次染头发,后面就再也不要了——咱可以做一个小混混,悄悄做就好了,没必要染头黄毛告诉所有人你是个杀马特,我要做那种出其不意的混混,而不是张扬跋扈的混混——低调乃是人生法宝。
虽然我和这个大老板是邻居,经常在小区里碰到,也就是点点头打个招呼的交情,那时候总觉得人家有钱人绝对懒得搭理我的,倒是得亏咱还算比较生猛,突然想上班突然就问他突然他就正好要人,我就去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是十分尊敬他的,不尊敬他的人也得尊敬他的钱,后面也就一般了,因为不论是什么人但凡接触多了他都要暴露弱点的,一个人有弱点就没什么可敬畏的了。
金苹果那时候应该是省城能排得上号的KtV,它的位置就非常刁钻,那个位置没点关系没点打点肯定是拿不下来。
里面的装修以我现在的眼光看简直就是茅坑,但是过去已经算很好的了,起码包间够大,而且都用真皮沙发——你去这类场所只要看它的沙发大概就能判断这个地方的消费档次,过去真皮沙发已经很不错了——而且金苹果的消费水平很高,过去呀,刚过千禧年,它一瓶xo敢卖8888,令人咋舌的是还能卖得掉,真有傻子点这个酒,一喝就是五六瓶...你懂的,过去是不流行poS机这类东西的,人们普遍都是用现金结账,过去那种蓝色的大团结得塞满一个小皮包才够结他一晚上的酒钱...所以每次有那种夹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皮包进来的老板我都赶紧过去巴结,给人开门接送溜勾子舔屁股,希望他喝多能赏我一张大团结——并没有,只有一次一个老哥喝多了我扶他去洗手间他给了我十块...过去的有钱人跟现在的差不多,有钱但是很抠,他们打小费都是打给姑娘们,你要是个男的那真是一毛钱都没有,他甚至随时随地都想甩你一个嘴巴子...现在社会好啦,男生也可以被打赏,也可以拿小费,无非就是撅起来被人抓一把的事,过去没有这个,所以我算是吃了大亏,没赶上好时候...
金苹果那时候还算是鼎盛期,每天生意都非常好,我去上班的时候门口有俩个穿着青花瓷那样花纹旗袍的小姐姐做迎宾,俩个都一米七好几,都非常漂亮,而且都不理我——我每天不停地撩逗,但是这俩姑娘真的是一点都不搭理我,而且她不是那种冲你翻白眼吐口水的不搭理,而是礼礼貌貌跟你说笑,然后你想要联系方式或者约她吃饭或者凑上去摸一把她就马上躲开那种不搭理——她躲开了,也不跟你生气,只是说一句‘这样不好不要这样哦’,下次还跟你说话,但是绝不会跟你有任何联系——那时候我还纳闷呢,这些姑娘怎么回事,长得这么漂亮脾气这么好,可是为啥就是不搭理我呢?小生已经憋了八个月急需要一个好姑娘泄火,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就对咯,其实是因为她们见识比你多、思想比你成熟、有更重要的男人和更能赚钱的事需要打理,所以绝不会跟你这样的小孩子浪费时间...
我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事实就是那样,我总觉得过去这类姑娘都非常漂亮,哪怕她洗了脸也得八分以上,现在的话...貌似干这个活的都不能仔细看,会吓到你。
总之,我总算也是找到了工作,而且确实觉得很有意思。
名义上说我是保安,我只需要在金苹果进门那个大厅背着手站着就行了,没人闹事我都是闲着——基本上是没人闹事的,我以为这种地方做我这个职业那就是每天跟人打打杀杀,我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屁,金苹果那时候应该属于是商务接待的地方,人都比较有钱,有钱人嘛,倒不是就素质高,而是胆子小,有什么事他们都是利益第一,没便宜的事那些有钱人不会干的,比如打架闹事,因此上我在那里上了几个月班屁都没有,根本没人闹事,非常乏味,我简直就是个摆设。
老板也就是我那个邻居每天只要我做俩件事,一个是保证进门那个大厅的卫生,而那个大厅非常小大概只有三十平米,所以这简直是没活;二一个是保证他每天算账的时候没人闯进来抢他的钱——我是没遇到,遇到我立马就投降了,那是你的钱又不是我的钱对吧,让我为了保护你的钱去拼命,你喝了不止二两了吧——我那时候每个月工资只有五百,我犯得上吗?
所以你可以想象,如果我就是安安心心做我的保安,那我每天一定是非常非常无聊的——好在查理哥这个人总是闲不住,而且一直在那像个电线杆一样杵着是很累的,所以我总要找点事情做,最常做的大概就是跟KtV里给人陪唱那帮老娘儿混在一起占她们便宜了——这个地方不是说身体上占便宜,而是吃吃喝喝烟烟酒酒这种便宜,我大概就是那时候学会了喝酒,学会以后就再没改过——别学我,你们不要酗酒,酗酒会摧毁你的身体和意志,把你变成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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