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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看了原书,白胭对谭贺桉有了男主角救世主的视角。
她一点都不认为谭贺桉这种赞助了大队播放电影有什么不妥。
不仅如此,白胭甚至暗搓搓地想,孟鹤川会这么敏感,难道是因为这部片子踩着了他作为反派心思的尾巴?
不过想归想,白胭可不愿意再被孟鹤川当成犯人一样拎到操场的角落再次审问。
她脸上扮作茫然,“孟总工,我刚刚说得很清楚了,大队今晚会播放电影的事我也是下午去了培训班小楼才知道的,如果你硬要知道谭先生为什么会突然提供一部电影给培训班播放,我想恐怕只有去问魏老师才知道了。”
白胭说完,弯腰将方才因两人冲突而掉在地上的保温桶捡起来,她拍了拍不锈钢桶上的泥土,说:“我下午只是不想要这绿豆汤浪费了,所以去了小楼,想问问老师们喝不喝,这才凑巧碰上魏老师他们去播放电影的。”
八十年代的保温桶密封质量也没那么好,白胭拧开了盖子,里面的绿豆汤已经漏完一地了。
孟鹤川站在原地,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了保温桶上。
这几天他们在操场被罚跑步,白胭确实日日都送甜汤来。
白胭轻轻叹了口气。
手心里是溢出来的绿豆汤的黏腻感,“孟总工,我该说的全都说了,电影应该也要散场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你对今晚的电影真的不知情?”
“我是真的不知情。”
孟鹤川一时判断不出白胭话里的真伪,思索片刻,刚开口:“好,这件事情我姑且相信——”
话还没说完,他们两人的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谁?”
抓着衣角的阮晓慧像是吓了一跳,哎哟惊呼一声,摔在了地上。
“鹤川哥,是我,你……你别那么凶……”
“你怎么会在这里?”
孟鹤川微蹙了眉头,到底记挂着阮晓慧可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走过去查看
“外国电影我也看不懂,见你和白胭姐都中途离开了,我也就想跟着出来找你们一起。”
阮晓慧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杂乱,她顺手理了理,“鹤川哥,我的脚是不是扭伤了?好痛啊!”
孟鹤川低头看了眼,“你抬起来动两下,你只是摔倒了,不是扭伤了。”
阮晓慧在心里怪他不解风情,“可是我的脚好痛,走不了路了,你能不能带我去医务处看一下?”
白胭虽然不齿阮晓慧这种低级绿茶的行为,但她此时巴不得孟鹤川尽快消失,也跟着帮腔:“孟总工,人家都走不动路了,你还是带着她去看一下吧。”
孟鹤川扶起阮晓慧,回头撇了眼准备脚底抹油的白胭,“你一起来。”
白胭的肩膀又塌了下去,“孟总工,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呀!”
“……西侧较偏僻,是我带你过来的,自然要送你回去。”
白胭‘哦’了一声,也不犟嘴了,安静地跟在他与阮晓慧身后走。
谁料才刚从小树林里走出来,转过一个弯,阮晓慧又叫了一声,“我的玉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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