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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忽然快速跳动,越来越不受控制,陆岩云淡风轻的模样让我怀疑莎莎那通电话是演戏,我缓缓走到陆岩跟前,看清楚他硬朗清俊的面孔,以及那双时时泛着寒光的眸子,我有点不知所措。
他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伸手来拂开我的头发,我下意识地躲开了,往后退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问,“陆总,你把莎莎怎么了?她人呢?”
陆岩眉头皱了皱,双眼凝视着我,“这么关心别人做什么?”
说完,他又上前来一步伸手来摸我的脸,他冰凉的指尖刚碰上我的脸蛋,我便挪开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拉着我往他身上一靠,我撞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感受到那一瞬他有力的心跳,以及沾染在衣服上的淡淡的香味。
那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我仿佛期盼了很久似的,那一抹带着男性荷尔蒙的清新钻进我鼻尖的一刻,我躁动的心忽然安定下来,呼吸一深一浅,像是被清风吹拂的湖面缓缓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像是被迷住了一般,呆呆地抬头迎上他清浅的眼光,他好看的唇角微微扯动,冰凉的手指已经攀上我红肿的脸蛋,从他唇齿见跳出来的字句带着迷人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说,“别闹,让我看看你的伤,疼吗?”
那一瞬间我几乎热内盈眶,如此温柔的陆岩我从未见过,一呼一吸间感受着近在咫尺的他的气息,我几乎快沉沦了。
忽然鼻尖一阵酸涩,眼泪花不由自主地翻滚上来,他冰凉的手指在我脸上缓缓划过的痕迹,留下一阵别样的触感。
在风月场卖笑讨生活这么久,被人扇耳光的次数有多少我都快忘了,在别人面前我通常都是一笑置之,甚至莎莎扇我我能扇回去,可唯独在这一次,在陆岩面前,我觉得委屈,好像曾经埋藏在心里的所有的委屈和耻辱都不约而同地冲破我亲自上好的枷锁齐齐涌出来,泛滥成灾。
然后我流泪了。
陆岩轻轻拂去我脸上的眼泪,打趣地说,“这一刻的你才是真的你吗?温顺听话。”
我有些恍惚,泪眼朦胧地看着陆岩,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和我所认识的狂躁变态的陆岩,判若两人。
他扯了两张纸巾塞到我手里,嫌弃地说了句,“擦擦鼻涕,脏死了。”
哦,他有洁癖。
我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水,鼻子一抽一抽地问他,“莎莎呢?你把他怎么了?”
他坐回椅子上,端起半凉的咖啡喝了一口,又扔下,然后叫外面的人吧莎莎带过来,又叫阿姨煮白水鸡蛋一会儿给我敷面。
那一小段时间我跟陆岩单独相处,阑干外天空一边碧蓝,干干净净。
我低头看着他放在扶手上的修长干净的手指,脸不禁燥热起来。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有点犹豫,但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就怂了,等我反应过来时屁股已经在椅子上了。
没过一会儿,两个保镖架着莎莎到露台上,像扔一只死鸡一样直接丢到地上,然后陆岩抬了抬手,他们便出去了,守在门口。
莎莎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连衣裙,赤着脚,整张脸都被扇烂了一般触目惊心,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了,黏在皮肤上黑乎乎的,特别凄惨。
裸露的手臂上一条条鲜红的伤痕,看起来就像小时候我不听话我外公拿细藤条抽在身上留下的伤一样,但我外公只是装样子吓唬我,条子抽上去只有一点点红,但莎莎手臂上却有皮开肉绽的意思。
她被扔在地上后一直在发抖,匍匐着爬到陆岩脚下,已经恐惧得说不出话来一般,颤抖着手想去抱陆岩的大腿,在他碰上之前,陆岩冷冽地笑了笑,“别碰我,脏。”
莎莎哇啦哇啦地哭,断断续续的,到后面是一种想哭哭不出来的状态,我看了特别揪心,刚要说话却被陆岩扫了一眼,他眼神清寒凌厉,我到喉咙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陆总,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莎莎像傻了一样,恐惧地看着陆岩,不停地摆手说,“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求饶的话别对我说,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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