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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就是跟着孩子喊爸爸妈妈。
这里的哪一种用在傅盛炀身上都不合适。
她还没有得出结论,傅盛炀突然开口,“你小名叫宝贝吗?我听你妈妈这么喊你。”
“我没有小名,妈妈一直这么喊的,我就是她的宝贝啊,她说怀我的时候像揣了个宝贝。”
他不会想要……
安小月拒绝,她可没办法对着宽肩窄腰、身姿挺拔的傅盛炀喊宝贝。
“要不,我也喊你盛炀哥,如何?”
阮静仪也这么叫他,不生分也不过分亲昵。
“我不要。”
傅盛炀故意在她耳畔拒绝。
灼热的气息喷洒耳蜗,安小月痒得缩脖子。
傅盛炀说,“你得叫老公。”
“哦……老公~”
她话落,忽然感耳蜗后一阵温热、柔软。
安小月一个激灵,心脏的跳动被压在耳朵与枕头之间,杂乱无章。
“以后,也要这么乖。”
傅盛炀的嗓音低沉暗哑,明显染了欲望,“知道吗?”
他的吻流连于脖颈、肩膀。
唇落在肌肤上,仿佛一阵电流经过。
异样陌生的感觉,安小月难耐地蜷缩脚趾。
自从元旦节逛街时,两个人的唇不小心碰到一起之后。
傅盛炀就特别喜欢亲她,不是深吻,就是一下一下亲她的唇、额头或者鼻尖。
带着不知名的喜欢、眷恋,就好像以前她吸玲喜养的布偶猫一样。
忽然之间,安小月想到妈妈的病情,阮静仪未说完的话。
难道说,傅盛炀亲昵、暧昧的举动,也是因为药物吗?
她问出刚才未说完的问题,“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被姑姑下药了?”
傅盛炀所有动作停下,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将她拥入怀里。
“嗯,我当时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不然我会温柔点的。”
安小月心慌。
这不是重点啊,傅盛炀也被下药了。
冷助教说,这种药得通过长久的夫妻生活才能解毒。
否则在身体里日积月累,会得肝病的,就像妈妈一样。
她抓起傅盛炀的手把脉。
“怎么了?”
安小月没有理会他,只细心感受着指腹下跳动。
轻取应指,脉相飚利,犹如激流行舟。
果然,一次只能缓解药效,这毒得长期的夫妻生活才能解开。
“你身体残留毒素,只是你是壮年,身体并不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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