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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孙女……已经死了!
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二孙女在地上,四脚四手地张开着,下面一大摊的血迹。
二孙女在床上,两只脚搭拉在床下,下面也有血……”
说到这,老爷子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抱住脑袋呜呜地哭了起来。
莫飞鹏道:“门窗是关着的吗?”
死者的父亲点点头:“是!
房门是我们后来撞开的,窗户也是好端端的,只有房顶破了一个窟窿。
那恶贼肯定是从房顶下来的。
我可怜的女儿。”
莫飞鹏又问:“你们有甚么仇家吗?”
死者的母亲终于也开口了:“我们也就是卖菜帮人做工的,从来都是笑脸迎人,哪里会有什么仇家?”
“那有没有什么想打你们女儿主意的人呢?”
“这个……,女儿长大了,自然是有些想占便宜的人。”
“都是谁?一个个说。”
在死者的父母回忆有可能会对女儿动心思的色狼的时候,萧家鼎颇有些不以为然。
因为既然已经断定是一个流窜作案,不太可能是长时间对哪一个受害人感兴趣的,作案的随机性比较大。
不过,也不能完全排出莫飞鹏说的这种可能。
所以萧家鼎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
莫飞鹏问完之后,对萧家鼎道:“我想去调查一下这些人当天的行踪。
可以吗?”
他问这话态度有些淡泊,看样子他还是对让他服从一个比他年轻得多的人不太服气。
萧家鼎心想,又不是我要当什么这个协统,这也不是什么具体的官职,也就是个临时负责人,有甚么不服气的。
不过,这个案子涉及到两地,还是要共同协作才行。
于是他压了压心头的火,仍然微笑道:“莫执衣客气了,当然没有问题啊。
不过时间有些晚了,要调查的人又比较多,这样吧,你们两个去外围调查,我们继续询问他们家人,再好好把现场看看。”
“行!”
莫飞鹏也不多说,带着裘捕头跟着里正走了。
萧家鼎让死者的父母说一下他们各自的住处。
这家人家境不太好,住的是一个没有院子的小平房,三间屋子,父母的在正中,跟小儿子一起住的,右边是姐妹俩住的,爷爷住在左边。
另外还有一个木板简易房作厨房。
萧家鼎来到右边房间门前,房门紧锁。
他看了看两间房子,问死者的父母道:“你们在住在女儿的隔壁相隔也就一堵木板,你们就没有听到什么响动吗?”
夫妻两都一起摇头,这个问题之前的捕快已经问过,他们也一直在回忆,努力想回忆起有甚么异常的响动,可惜没有。
这一点让萧家鼎感到非常的意外,按理说,这边在奸杀两个人,隔壁就拄住着她们的父母,竟然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这似乎有些匪夷所思啊。
他正琢磨,死者的父亲拿出钥匙把房门打开。
他站在门口,虽然相隔了一两个月,却还是隐隐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问道:“这屋子有没有清理过?”
“只是把血迹打扫了,其他的没有动过,还跟一前一样。
闺女惨死之后,这房间就一直锁着,因为她娘每次到门口看屋里都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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