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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啧。”
边迹对他逃避问题的行为表示不满,同时也因为严岸阔的默许,放得比刚开始还开,“哎,可惜是皮肉伤,一周就好了,装不了柔弱。”
&esp;&esp;“哪有咒自己受伤的?”
&esp;&esp;“也是。
那我呸两下吧。”
&esp;&esp;严岸阔被逗得笑起来,碗都快端不稳当,喂完药后抬抬下巴说:“裤脚,卷起来。”
边迹:“?”
&esp;&esp;严岸阔晃晃手中一管涂剂,“给你抹药,省得日后留疤。”
&esp;&esp;“这个真不用,我自己能涂到。”
边迹又要起身。
&esp;&esp;严岸阔冷下脸,半真半假地问:“又要我教你怎么追人吗?”
&esp;&esp;边迹只好乖乖坐回去,“不是,你这做得太过了,显得跟我道德绑架你似的!”
&esp;&esp;严岸阔不耐烦地下指令:“你再不卷我帮你卷了。”
&esp;&esp;“行行行,我自己来。”
边迹慢慢捋起裤腿,露出缝合的患处。
&esp;&esp;伤口已经结痂,恢复程度完好,拆完线就能出院了。
&esp;&esp;严岸阔眉头紧皱,既心疼又自责,用棉签蘸了些药,温柔地涂抹在患处。
手法专业,看起来没少处理伤口。
&esp;&esp;严岸阔的表情堪称认真,然而由于手掌温度太高,又离小腿太近,边迹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这时严岸阔忽然抬头,将脑子里没什么正经东西的病人抓个正着:“我手凉吗?”
&esp;&esp;“啊?不是。”
边迹吓一跳,以为他在点自己,胡乱说了句,“热的。”
&esp;&esp;严岸阔开玩笑:“那肯定,我故意捂热的。”
&esp;&esp;哪有这么邀功的,边迹都笑了:“严律!”
&esp;&esp;严岸阔低头继续涂药,等药吸收后又帮他把裤腿放下来,途中免不了会碰到皮肤。
边迹被吓得往回收腿,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
&esp;&esp;“又躲哪去。”
严岸阔说得随意,像在聊门口落下的树叶,“脚上都没肉。”
&esp;&esp;边迹觉得严岸阔应该只是在单纯评价皮肤,可他心思谈不上单纯,所以总觉得严岸阔看自己的眼光也有点不清不白。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到底谁追谁啊严律?
&esp;&esp;你跟那个空乘是什么关系?
&esp;&esp;在医院住了两周,严岸阔一日两餐饭送到病房,住院费连带修车费一起解决,边迹没有跟他客气,照单全收,只说等病好后多请他几顿饭。
严岸阔也没说不用,心照不宣地应了这个接触的机会。
&esp;&esp;车居然比人还要难修理,等边迹都出院了,他的车还在补漆。
&esp;&esp;严岸阔手臂的伤口早已结痂脱落,于是他能干的业务便从送饭变成了司机。
但凡边迹有在市内用车的地方,他都能使命必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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