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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真是扫兴”
,刚还将柳娘抱在怀里浓情蜜意的男人猛地站起来,抬手指向柳娘骂道:“贱人,老夫尚未嫌弃你脏,你还摆起谱来了,别身上有什么脏病传染给老夫”
。
想到此处,男人也觉得柳娘应是有什么脏病,连连向外退去,开了房门后对着门外候着的小厮吩咐道:“去叫老鸨找来,扫了老夫的雅兴,她这个满春阁也不用开了”
。
“是,老爷”
,小厮得令,赶忙前去找老鸨。
老鸨闻讯,匆匆赶来,对着贵客千哄万哄,又叫来了几个更加年轻稚嫩的姑娘。
“您看,奴家阁里别的没有,姑娘有的是,她们个个都比柳娘年轻,您看看喜欢么?”
老鸨挥着绣帕,谄媚地说道。
“还可以”
,男人如同看货物一般上下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虽然没有柳娘那么漂亮,但胜在年轻,皮肤娇嫩,也更能掐出水来。
想着,男人又觉得自己可以了,抬起手示意老鸨赶紧安排新的房间。
“得嘞,贵客往这边请”
,老鸨抬起一手作“请”
的手势,一边引着男人走向另一个更加宽敞华丽的房间。
等这边一切收拾妥当,老鸨阖上了房门,听着里面男人油腻的嬉闹声,本谄媚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转身向柳娘处走来。
“没死就赶紧去收拾了,像什么话?”
老鸨大踏步进屋,看着依旧趴在床榻边一动不动的柳娘,呵斥道。
柳娘用手背擦了下嘴角,默默地点头,没有任何的辩解,俯身自地上捡起衣物,眼神空洞地向满春阁后院走去,那里有阁中女人专门洗漱的地方。
半个时辰后
“太脏了,洗不干净,洗不干净了”
,柳娘眼神呆滞地喃喃自语,低眸看着已被自己搓红的皮肤,这一刻,她只剩一个念头:“活不下去了”
。
穿着白色的亵衣裤,柳娘像幽魂一般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推门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窝在床边脚踏处睡得踏实的恨生。
柳娘厌恶自己,也更加厌恶这个孩子,自己在柴房里不是被一个仆役凌辱,而是多个。
她不记得他们的样貌,当然也就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孩子的亲爹。
在柴房里暗无天日,那个时候老鸨已经将柳娘当作了弃子,无用之人也不会特意吩咐人去给她喂避子汤。
等进入柴房前的药效一过,便是珠胎暗结之时。
柳娘不爱自己所生的孩子,看到他也十分厌烦。
在柳娘看来,恨生的存在只会反复提醒自己脏了的事实。
她便让他如条狗一般在自己身边活着,就是想让他牢记仇恨,那份自己亲手种下的恨一定要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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