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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灼眸光复杂地看着她:“你认出来了?就是这个人牙子逼迫你签卖身契,把你卖给谭家的?”
谭怀柯点了点头。
她拉起地窖的翻板,迈出脚步。
申屠灼拉住她:“既然已经认出来了,还要下去吗?”
他不忍心再让谭怀柯回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回想起那些经历过的苦难。
谭怀柯笑了笑:“没事的,来都来了,多看几眼更有把握。”
地窖中还有一扇门,沛儿紧紧攥着谭怀柯的衣袖,像是害怕这扇门后面会突然窜出可怕的鬼怪:“大、大娘子,人牙子就把你们关在这里?他是不是还打你、骂你?卖我的那个,虽然也会骂人,但是没有这样……”
谭怀柯牵着她的手,推开那扇小门,语气平和地说:“嗯,因为我不肯签卖身契。”
阴暗的地窖中有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
沛儿惊讶道:“你是他拐骗来的?他怎么能逼你签卖身契!”
谭怀柯环顾四周:“他捡到力竭昏迷的我,就想着从我身上捞点银钱。
所有卖身为奴的人都不会是自愿的,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沛儿感同身受:“我也是,家里吃不饱饭,只能把我卖了……每次阿弟跟我拌嘴打架,阿翁就会把我关在柴房里不给饭吃,跟这里一样,又黑又冷……”
她的手在微微颤抖,额头上还出了不少冷汗,显然对这个狭小逼仄的地方十分恐惧。
见状,谭怀柯嘱咐道:“沛儿,不用陪着我了,你去上面盯着些,帮忙把风。”
“啊,好的。”
沛儿如蒙大赦,爬出地窖回到院中,这才喘匀了气。
见谭怀柯能够坦然面对这一切,申屠灼也不再刻意回避,指着地窖墙上的挂钩说:“这个人牙子叫吴酬,衙差从这里搜出了几个皮鞭和棍棒,说是他用来训奴的,但没有找到那把给他割喉断腕的刀刃。”
地上有残留的断绳,谭怀柯说:“嗯,应该跟割断这些绳子用的是同一把刀。”
申屠灼道:“所以廷尉觉得是其中有个奴隶不堪受辱,用私藏的刀刃奋起反击,而后在院子里杀人泄愤。”
谭怀柯沉吟片刻,说道:“我不懂断案,只是在想,吴酬此人素来谨慎,被他抓来的人都会被搜遍全身,发现值钱的物件就拿去当了,通常他不会这么粗心,留一把利刃在奴隶手中。
不过若是这奴隶极为精明,藏得隐蔽,也是讲得通的。”
“你想说什么?”
申屠灼听出她话里有话。
“我想说,有没有可能是外头的人来找吴酬,然后杀人灭口?”
谭怀柯道,“这个败类死不足惜,我也并不在意官府能否找到凶手,可是你不觉得这太过巧合了吗?”
“巧合……”
经她提醒,申屠灼反应过来,“你是和亲队伍遇袭时的幸存之人,可能有人还在追查此事,他们在找你,是想斩草除根?”
“可能是那些刺客,他们没想到还留有活口,发现端倪后,想杀了我这个隐患。
但也有可能是想要促成和亲的人……”
谭怀柯踟蹰了下,还是决定对申屠灼据实以告,“陌赫公主曾告诉我,大宣关内会有接应她的人。”
她深知自己无法孤身应对这些阴谋,能多一份助力就多一分胜算,何况申屠灼同样想要为他兄长报仇雪恨。
黑暗的地窖中,申屠灼看着她道:“看上去是巧合,其实还是有迹可循。
不管对方是敌是友,若真是由那场刺杀引起的,他们必定得到了什么消息,或者找到了什么凭据,才会突然对这个人牙子下手。
所以他们究竟发现了什么端倪?”
谭怀柯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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