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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针对云涛身体的直接攻击。
多年的训练已经让他产生了条件反射,他一扭身,挥起手掌便砍向少女的后颈。
手掌边缘带着劲风,云涛知道自己这一掌足够砍断木片甚至砖块。
这个少女的脖子那么纤细,挨了这一掌必然会折断。
但云涛突然迟疑了起来,因为他想起自己也曾经这么咬过东西。
少女的牙床执着地撕扯着云涛的小腿,伴随着刺痛感,云涛脑海里泛起一片片模糊的回忆。
这些回忆中有西红柿树,大蚯蚓和哭泣的孩子们,像潮水一般涌现在云涛眼前,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大蚯蚓的身体那微咸而坚韧,却又粘滑难以着力的口感。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绝望地咬着自己无力对抗的东西。
脚下的这名少女,在做着和自己那时候一样的事情吗?云涛不知道,但还是硬生生地收住了手掌。
掌风把少女后脑勺上的几缕散乱的头发吹得飘荡起来,而云涛则觉得从手腕到肩膀都一阵酸麻。
但少女却对这些浑然不觉,仍然在专注地咬着,云涛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就和自己那时候一样。
是的。
一样的绝望。
不同的是,他在绝望中看到了突击队员,突击队员则拯救了他。
而这位少女在绝望中也看到了突击队员,但突击队员却在把她推入更深的深渊。
云涛想起来自己就是因为那次的绝望而成为突击队员,并且从咬人的一方变成了被咬的一方。
为什么会这样?云涛注视着脚下少女瘦骨嶙峋的背,灯光为肋骨勾勒出一道道阴影。
光滑的肌肤被骨头撑得像是要爆裂开来,扭曲成一种狰狞的模样。
他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咬自己,因为他没打算像大蚯蚓那样伤害她。
所以他不再做动作,而是迟疑地说道:“别咬了。
你伤害不了我。”
少女却像是充耳不闻,但她牙缝间却迸出了最后一丝力气。
两排牙齿研磨着云涛的腿,云涛感到自己的皮肤开始破裂。
但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思索片刻,试探着说道:“你不想我伤害那个小姑娘对吧?好,我不伤害她。”
撕咬终于停顿了,但牙齿对肌肤的压力并没有放松。
云涛只得再次蹲了下来:“我不碰她。
但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少女终于张开嘴,但仍然死死地抓着云涛的脚踝。
她仰起有些扭曲的脸,这张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忍受,只有在最可怕的梦魇中才能见到这样的形象。
云涛感觉到自己有些呼吸困难,于是便不看她的眼睛,而是盯着她的嘴角那缕自己的腿上的血丝,继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一段良久的沉默之后,少女终于用难以分辨的声音回答道:“青苇。”
这个答案让云涛的瞳孔和心脏一起收缩起来。
她也没有姓。
他对这一点非常敏感,而且现在,他发现对方和自己又多了一点共同点。
“年龄?”
虽然思想开始混乱起来,但云涛仍然尽量保持着审讯的状态。
青苇的声音稍微清晰了一点:“十七岁。”
“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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