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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事情,因为她不在场,所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阮修雪以为段羽斐一定会被那个女人一枪打死。
却怎么也没想到,段羽斐不但没死,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身上连一点伤都没有。
阮修雪很好奇段羽斐是怎么从那个女人的枪口下活下来的?
她虽然好奇,却没问他。
和段羽斐分开是中午的事情,他来见她是在晚上。
他拎着一大盒披萨找上门来,一脸笑意的走进她住的房子,很随意的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来。
他的那份随意,就好似他把她住的地方,当成了他自己家。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么?”
段羽斐笑着说道。
“你为什么会来?”
阮修雪疑惑的问。
“我带了披萨来,中午的饭我们没吃成,就一起吃晚饭吧!”
段羽斐的手指着那一大盒披萨说道。
阮修雪抱歉的微笑:“不好意思,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你还是自己吃吧!”
她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你一定不会是特意来找我吃顿饭这么简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段羽斐暗自想,这个女人的脑子还算聪明,知道他是有事才来。
如此,他也就不掩饰,直截了当地进入正题。
“我希望你能够快一点把澈的病治好,多在生活上关心他,照顾他。”
还没等阮修雪把他的话消化掉,他又接着说,“我现在被一个可恶的女人缠上,都是你害得,我禁、欲三十多天,因为实在饥渴难耐,就随便找个女人上了,结果,就发生了你今天看到的事情……”
阮修雪拿起茶几上的几分报纸翻了翻,难怪最近他的新闻挺少的,尤其是花边新闻,几乎好久都没看到过了。
她早就好奇,段羽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低调?
原来,这就是他低调的原因。
她仍然无法理解他的话:“你说是我害你禁、欲三十多天,到底为什么和我有关系?”
“你打了澈,连累了我要和你一起对他负责任。”
段羽斐说道。
阮修雪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是她打了人没错,可当时段羽斐并未动手打人,安佐澈凭什么让段羽斐也对他负责任?
会不会有点太欺负人?太不讲道理?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连累你,这事我会和安佐澈谈谈,让他别在为难你。
“不管怎样,段羽斐是因为她才被连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对他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我只希望你能对他好点,毕竟,那一处坏掉,对他而言,心理上、身体上,同样都是一种伤害。”
段羽斐说道。
想想有关安佐澈的事,阮修雪白天就想找段羽斐谈了,都是因为那个陌生女人突然出现,打扰了一切。
“我觉得安佐澈的病有点可疑,他昨晚竟然还能……”
话说到这里,阮修雪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跟另一个男人上、床的事,她实在不好意思说。
段羽斐只听了几个字,虽然她没把话说全,他却马上懂了。
未解之谜?灵异事件?不存在的。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什么都是可以被合理解释的。披着校刊社的外衣,在放学后进行的推理活动,度过着了一天又一天的推理日常,这就是放学后推理社。书友群461081409,艾莉猫是个新人小白,初来起点,班子不硬,希望诸位能够和我一起探讨一下读书吹牛什么的,然后对本书中一些不成熟的地方进行指导,逻辑不通或者文笔青涩,这类具体性的意见我都会吸收的,写书码字是枯燥而又孤独的,如果有一群书友陪伴笔者成长的话,那肯定是一件超超超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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