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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没少讲,也没见丁月华听进去半句,只有包拯说她的时候她才会乖一些,展昭说她全是白说,马上会故态萌发。
“那是因为方式不对!
你不要总是那么严肃一本正经的跟她讲大道理,月华最怕的就是这个。
平常大人说的还不过多吗?咱们开封府里的人谁不头疼大人的说教,你跟大人学,月华肯定不接受。”
白玉堂说。
“那要请教白兄,什么方式才是正确的,才可以让她听得进去?”
这回展昭是诚心求教白玉堂。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玉堂会比他看得清楚也在情理之中。
“哎呀!
这你也不知道!
你也太迟钝了!”
白玉堂坐起来,拿掉脸上盖的布。
“花前月下,情到浓时,十指交缠,耳鬓厮磨……展昭,你不是非让我都说出来吧?”
白玉堂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大对劲了。
白玉堂说到此处,展昭又叹气。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俩不会没有吧?”
白玉堂想到了这个问题。
展昭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极为尴尬。
丁月华来开封府之后他确实没有和丁月华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因为丁月华一直很抗拒,唯一一次松动差点成其好事,结果被聂玫瑰的来袭给打断了。
“展昭!
我服了你了!”
白玉堂看到展昭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泄气,自己溜到了浴池里,整个头都泡进了水中,想让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可池水很热,冷静不下来,片刻功夫,白玉堂又冒出头来。
“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不如回去找公孙先生给你看看。”
白玉堂抖了抖头上的水。
“我看是该找公孙先生看看了……”
展昭所指是憋屈得很,心里不舒服。
身体上的事还可以借助练武来消化,心里上的事才是真正挥之不去的。
“啊?”
白玉堂被展昭这句话吓到了,刚要说什么,外面的丫鬟进来送茶,白玉堂就没继续往下说。
丫鬟手中的茶才端出来,还未及放到展昭身后,就听外面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交杂着人声,越来越近。
门唰的一下被打开,展夫人丁月华气急败坏的出现在外,后面还跟着张龙赵虎。
“展昭!
你个不要脸的!
竟然出来piao!
看我不剪了你!”
丁月华喊着就往这边冲。
张龙赵虎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在浴池里,还都没穿衣服,赶紧拉住丁月华,不让她冲过去。
“夫人不能过去!”
张龙赵虎一人拉着丁月华一只胳膊,死死拖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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