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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上上下下（第2页）

李森和张辉边走边聊来到餐厅，张辉一直帮他回忆着和皇甫瑞雪的点点滴滴，加上刚才那些问题，李森此时也是有点接受了张辉的推测，虽然每次皇甫瑞雪接待李森的时候都是一副认真受教的样子，但是李森也似乎觉得有点别扭。

一个中午张辉和李森终于是计划好了一个步骤，也是基于软件上面的一个小地方，在操作方面这个地方和另外一个地方如出一辙，李森如果下午接到电话就可以将一个地方讲解一番，但是故意不提另外一个地方解决的问题，但是也可以稍微提点一下，让皇甫瑞雪注意到另外一个地方，如果她不是找茬捉弄李森，自然不会去问这个地方，因为李森的讲解完全可以轻松解决，如果还是呼叫李森这个跑腿的家伙，那么一切都可以肯定了。

计划好了之后一切都是如张辉和李森所料，李森也是如此执行了，在第二次呼叫李森的时候，李森一下去果然听到了这么一个问题，此时李森已经能肯定对方是故意的捉弄自己，让自己来回跑路而已了。

但是现在李森也不便说些什么而是说道：“下午我可能有点事情要处理，没有时间下来了，不如这样，等下班之后我专门来给你处理问题，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记下来，到时候一起问我。”

说完那李森没有等待皇甫瑞雪回话就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跑路了，一路回到公司李森还需要咨询自己那个理论导师，虽然很多时候张辉的话并不靠谱，但是李森现在也是急病乱投医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李森将问题抛给了张辉。

两人商量了一个下午后张辉给李森出了一个不算主意的主意，那就是单刀直入，直接开口问，不要拐弯抹角的，免得给了皇甫瑞雪又有借口。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坏主意，但是似乎李森那个贫瘠的大脑中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只好答应下来。

很快五点到了，李森看了看张辉道：“等会儿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我一个人去有些担心。”

张辉这次直接扫了李森一眼道：“别，我晚上还有事情，而且你觉得我在一旁皇甫瑞雪见到有外人，会说明白吗？”

说完张辉收拾东西就往外走，看着张辉离开了李森心中也是随着渐渐空下来的公司有些惶惶的。

该来的总是要来，给自己鼓好劲之后李森来到楼下，此时龙凤公司还有几人在公司，看着李森挎着包进来，他们似乎都是见怪不怪了。

打开皇甫瑞雪的办公室，李森本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生怕自己到后面就不敢这么直接开口了。

“皇甫瑞雪，你到底什么意思？今天我跑了十多次，你的那些问题根本不能称之为问题，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有什么直接冲着我来就是了，何必这样将我们公司的产品也牵扯进来，这样你叫我怎么给同事们交代。”

李森一进门关上门就直接冷着脸质问道。

皇甫瑞雪听到这个话之后也是一愣，可是她似乎没有一点因为李森的不客气而生气，反而娇笑着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了，看来你误会我了，我这是真的为了你们公司考虑啊，我们公司负责帮你们销售，我又是策划部，如果不能完全掌握这个软件，怎么来做这个业务了？”

此时李森的大脑不知道怎么突然的清晰起来，一下子就听出了问题之所在，特别是看见了皇甫瑞雪眼中那一丝狡黠之后更是明白对方的用意反问道：“真的如此吗？那么谢谢你，你要掌握大可以花一些时间来使用，在实际操作当中自己解决问题，那样不是了解的更深刻，好了你就直接说，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我自问我做的不错了，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皇甫瑞雪此时看着李森，脸色也是终于缓缓平静下来，可是她的眼中似乎还是带着一丝丝的狡黠说道：“你怎么会没有得罪我了？你自己不记得了吗？”

见到皇甫瑞雪承认了，李森也是松了一口气，到这个时候他倒是真的更加期望确实是皇甫瑞雪捉弄自己，而不是自己公司产品有问题，否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最起码自己还有办法处理不是。

“好吧，你说，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李森此时心中的担忧和害怕倒是没有，只有一片平静，和那些即将面对死刑的犯人一个样子，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是爷们一点吧，反正疼一下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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