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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用镇阴人的死对头养煞,这背后的阴谋不简单。”
话音刚落,忽然阴风骤起,吹得人脊背发凉。
周扬的尸身猛地睁开空洞的眼窝,那黑洞洞的眼眶,让人毛骨悚然。
我立刻祭出镇阴印,用力按在他的眉心,然而,青铜纹路却如遇滚油般滋滋作响,仿佛在抗拒着什么。
“不对!
这不是本体!”
我大喊道,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尸身突然炸成冰雾,无数蜂巢纤维在空中快速重组,竟组成了一幅潼江地图。
陈薇眼疾手快,迅速甩出墨斗线,缠住三根纤维:“东北角的造船厂、市中心美术馆、还有……”
可话还没说完,线头突然崩断,最后一根纤维直指校长室。
当沈绫夏的纸鹤撞碎校长室玻璃时,夕阳的余晖正将奖杯架染成一片血色。
荣誉墙上的校企合作照片里,周扬父亲的手表反射着奇异的光斑,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陈薇赶忙用放大镜对准表盘,仔细观察后惊讶地说道:“这不是机械表,是微型罗盘!”
“丙辰年惊蛰……”
我摸着照片边缘的拍摄日期,心中一紧,“那天是罗崇岳私放贪狼煞的百年忌日,这绝不是巧合。”
沈绫夏的剑尖轻轻挑起档案柜的锁扣,“找八十年代后的优秀毕业生名录,说不定能找到关键线索。”
泛黄的纸页在桌面上缓缓铺开,散发出一股陈旧的气息。
陈薇的银镯扫过某个名字时,突然变得滚烫起来:“林婉秋,1984届化学系,参与过声波驱虫项目……”
她翻到背面的小字,脸色骤变,“等等,这是罗晨母亲的婚前姓名!
怎么会这么巧?”
我手中的镇阴印突然灼痛起来,青铜纹路顺着腕骨迅速爬上手臂。
沈绫夏见状,连忙按住我颤抖的手:“你母亲参加过新锐化工的前身项目?她之前从来没跟你提过吗?”
“她从来没提过……”
我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徐组长的对讲机突然爆响:“美术教室的镜子……自己在流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吓人了!”
我们立刻冲向美术教室,撞开门的瞬间,只见落地镜表面正缓缓渗出黑色黏液,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陈薇迅速将银镯碎片组成八卦阵,大声喊道:“是血咒反噬!
这镜子被人动了手脚。”
就在这时,镜中突然映出苏雨的脸,她的嘴唇机械地张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她在说‘震位在影子里’。”
沈绫夏并指抹过眼皮,重瞳泛起金芒,“这面镜子被改造成阴阳界门了,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我毫不犹豫地割破掌心,将鲜血按上镜面,镇阴印的青光与黑雾瞬间绞缠在一起。
当镜像逐渐清晰时,却见母亲年轻时的身影站在实验台前,手中的培养皿里装着蠕动的人体组织,画面诡异至极。
“晨晨,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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