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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我被人举荐,到信城做张丞相门客。”
衣沐华:“依我看有人不想你当,故意陷害你。”
书生怅然一叹,“道路宽两丈,吾身长七尺,横竖堵不住,何苦来除之?”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莫名其妙成为受害者,这惆怅令人唏嘘。
任何心怀正义的人都看不下去,衣沐华说道,“放心,我替你洗清冤屈。”
束己:“欲证明清白,得先找到金条,金条失踪后,空也寺的僧人找遍寺庙,一无所获。”
衣沐华:“会不会寺庙的僧人参与其中?”
束己:“这话你不能乱说,空也寺乃当今名寺,里面全是得道高僧。
何况书生不是大人物,中年男子没必要买通整个寺陷害他。”
书生:“莫非中年男子将金条弄出寺外?”
束己:“寺里有守门僧人,他无法外出。”
既然空也寺封闭,金条能藏在何处?
衣沐华忽然坚定道,“金条在佛堂内。”
束己:“何出此言?”
衣沐华:“包金条的布便是最好的证据,若中年男子将金条藏在外面,为何不连布一起带走?它留下,就说明金条仍在佛堂内。”
衣沐华注目画,试图找出佛堂前后不寻常之处。
“好啊,衣沐华,你居然敢讥讽我!”
肖毅去而复返,人没到,声先至。
衣沐华忙藏画藏于床底,刚转身,肖毅开门锁,踹门而入。
“肖大人,何事如此生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我家开石场,是讥笑我落井下石。”
衣沐华谨记不吃眼前亏,装傻道:“我随口说说,肖大人别放心上。”
“我看你欠打。”
肖毅右手一抖,长鞭破空而至,带起唰唰声。
衣沐华受过特训,身体下意识退两步,避过鞭子。
见鞭子落空,肖毅怒气加重,“站直,不准躲,否则我押你去刑房。”
想起冒烟的烙铁,衣沐华心一紧,权衡鞭伤比烫伤轻,索性受他几鞭,便控制住自己不动。
肖毅反手扬鞭,啪地一下,衣沐华左臂疼痛,皮开肉绽,火辣辣地疼。
衣沐华抽气,别让老娘出去,出去后有你好看。
啪地又一声,衣沐华右腿中鞭,疼得衣沐华满眼金星。
风声虎虎,鞭子又要落下,衣沐华偏过头,突然耳边传来束己的声音,“肖大人,你公报私仇,就不怕传出去被人说闲话吗?”
听闻闲话二字,肖毅心虚,鞭子斜歪,打在衣沐华旁边的墙上。
衣沐华并不高兴,束己是在引火上身啊。
肖毅:“这里是我的地盘,谁敢乱说话!”
束己:“普天之大莫非王土,肖大人说是自己的地盘,话传到圣上耳里,不知作何感想。”
肖毅面色大变,快步往外。
糟糕,束己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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