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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克拉夫特摊开纸张。
他现在正住在上次来文登港住的旅馆里,甚至还是同一间房间。
当晚,克拉夫特拿着钥匙在教授提供的住房门口踌躇了好一阵子,终究还是转身回了旅馆。
并不是说失去了对教授的信任。
只是出现的各种状况,从侧面反映出卡尔曼的精神状态不是很正常,这时候的人办事少有牢靠的。
再加上这次出门前,祖父给了足够他在文登港定居的钱,所以克拉夫特还是选择到旅馆去凑合下,上几天课再物色长期住所。
而现在他打算用书面的方式,对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整理一下,把自己所知的内容以可靠、固定的形式记录下来。
作为饱受祖父熏陶的人,他很愿意把这类事件归入“异态现象”
中,反正确实够异常的了。
那装订成笔记本后就可以叫做“异态学”
笔记。
首先,他可以根据自己的亲身体验,做出一个不那么成熟的判断——目前为止遇到的异态现象都是有限制的。
不管是以石柱为媒介触发的幻觉、发热,还是黑液对人类的诱导,他都是靠近且目视了实在的、物质的相关事物后,才受到了影响。
他有理由去猜测,在村庄田地里发现的黑色石柱影响范围有限,所以形成了当地独有的“发热病”
。
而且这种影响只有部分人才能接触到,条件未知。
而黑液更是要被拿到面前,才能产生较为明显的诱导倾向。
但这种影响似乎更容易产生,卡尔曼教授、卢修斯和克拉夫特都受到了影响。
总之,这个限制是指需要一个实际存在于可知领域内的“媒介”
,还需要目视、进入某个范围。
甚至要接触者满足了一定条件才会触发。
这结论也是克拉夫特还准备回去上课的原因所在。
在把东西全锁进秘密实验室后,他多少安心了些,接下来只要多关心卢修斯就行。
如果条件允许,他还要看看有没有其他没收拾干净的东西,顺便给解决了。
最好搞明白教授自己取出的部分样品哪去了。
该锁的锁起来,该埋的埋深点,统统藏好。
然后等教授回来再给他好好普及下实验安全常识。
不可否认,克拉夫特有相当的侥幸心理。
在两次遭遇中,第一次有惊无险,第二次相比第一次更是小巫见大巫,让他觉得这类东西跟某些接触传染的疾病在防范上没啥区别,最多与小说中的魔法联系起来。
另一方面,他暂时还没法抛下这些不管,毕竟还有认识的人,毕竟是附近唯一的医学院,毕竟……以后还得指望着他们呢。
在安慰完自己“不去碰就没事”
后,克拉夫特记下了第二点:
正如在第一点中提到的,媒介对人的作用并不是无差别起效。
自己似乎更容易感受到到媒介的不同之处、意识到“异态”
之物的存在,并且有区别于其他人的反应,属于特殊个体。
那个村医曾提到,村子里得了“发热病”
的人都没活过两天,而自己莫名其妙扛过来了。
还有唯独自己没理由地意识到了黑液在诱导生命体接触它。
克拉夫特列下两个可能性:要么是自己锻炼过的身体特别健康、意识敏锐,所以有所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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