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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页）

他有气无力地说。

“那是阻止您继续翘着二郎腿看戏好方法！

您永远无法理解，看天线宝宝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儿子也那群大头怪之中那份心情！”

系统嘴硬道。

“你看天线宝宝？”

他惊异地问。

“……这不是重点！”

系统声音似乎透着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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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呢？”

“爸爸，我肚子好饿……”

“爸爸，不要再整天喝酒了……”

“爸爸，别再打了！

好疼！

呜呜呜……”

“爸爸，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妈妈，不要打我！

……”

……

“爸，这是今天工资。”

“爸，别打脸，我明天还要上学……”

……

“饭菜放冰箱里，饿就自己热了吃。”

“瓶子都堆角落，方便我收拾。”

“别打脸，打了又要被当成小混混炒鱿鱼，你不想喝酒了？”

“我去上学了。”

……

赵嘉言醒了。

房间是整洁、干净房间，没有始终与记忆纠缠一起浓重酒味，也没有醉酒男人嘟囔和咒骂——所有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安详。

他起床，来到洗手间，简单梳洗过后，镜子中映出一张少年极其俊秀、透着一股书卷气脸，利落短发柔顺而服帖——眉目依稀与照片中那个叫“母亲”

女人重合。

这是他脸。

一张令他饱受苦痛脸。

一张时隔多年，方才重见天日脸。

虽然这张脸上，并不缺少属于少年人英气，但是对于醉酒男人来说，却只要他还有那副俊秀眉眼，就会遭到错认和无休止殴打。

男人总是会看到这张脸后，毫无预兆地对他施加拳脚，曾经有一次，一只沉重烟灰缸砸落他头上，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来，一片猩红糊住了他眼睛，然而这个叫做父亲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很那片暴露空气中血渍就发了黑——直到完全漆黑。

后来血渍被擦干净了，取而代之是长长垂下刘海和笨拙黑框眼镜。

当时想，这样，便可以少挨几次打了罢。

而今天，露出面目我，是不是可以再相信你一次，我父亲？

相信你……从今往后不会再因为这么一张脸，而对我拳脚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