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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煎熬的日子却让薄禾混着混着好像还习惯了,最初发生类似的事她还会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到后来竟也麻木了,不管再怎么被针对或者围观,薄禾都木着一张脸,或者也没心没肺地陪笑起来。
总结一下,就是变得更厚脸皮了。
得过且过也是过嘛。
薄禾这样安慰自己。
也是因为最近她的曝光量突然增加,可可能由于她的定价不高,来找她约稿的人越来越多,所以薄禾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变得更好了。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每当看到一点稿费到她账户的时候,薄禾都要美滋滋地默念这句话。
而妈妈平时也几乎从不给她打电话询问情况,偶尔有什么状况都是告诉奶奶。
她乐得自在,跟妈妈交流确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现在这种生活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状态吗?薄禾不知道。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糟糕的事在等着她似的。
“这道题!
该怎么做?”
老师敲黑板的声音砰砰响,把薄禾震醒。
她脑子还有些晕乎,黑板上的字都有些看不清。
化学老师眼神锐利,话锋一转点了薄禾的名字。
“薄禾,你来说这道题用哪个化学式?”
薄禾冷不丁地就清醒了,她刚想站起来,右腿却麻得根本不受控制,刚抬起一点儿的屁股一下子又重重坐回去。
“嘶——”
薄禾被麻得雪花点从腿蔓延到身上。
“噗嗤。”
柳杏荷和旁边的几个同学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果然,永远有丢不完的脸和尴不完的尬!
薄禾这回笑都笑不出来了,她惶恐地抬头去打量化学老师的脸色。
只见化学老师整张脸都沉了下来,一副发火前奏的样子。
薄禾害怕极了,但是真的也起不来,就算她站起来了,也回答不出问题。
她僵在座位,硬着头皮想解释说自己是腿麻了站不起来,又觉得解释了更加可笑,毕竟好好的腿怎么会麻?因为在偷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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