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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江徵歆迷迷糊糊听见打斗的声音和刀剑碰撞的声音,但她长途送粮而来,一路车马劳顿,所以睡得很沉,而且也没什么战中时刻保持警惕的意识,便连醒都没醒就一觉睡到了天亮,等到用早饭时她才猛然想起昨夜依稀听见的响动,问洺玥:“夜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听见了打斗声?”
洺玥答道:“我和宇文先生昨夜去逦国军营抓了焱烯回来,后来古焱教的人赶来救他,就打了一场。”
“……”
江徵歆嘴里的包子一下掉在桌子上,无限惊讶地重复道:“你们昨天去了逦国军营?把焱烯抓了回来?”
出入百万大军如入无人之境,还把武功不弱的焱烯带了回来,这让江徵歆怎么敢信。
没想到洺玥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将如此惊魂动魄的事情一带而过。
“为什么不多带些人去?还能安全些。”
“人多反而容易暴露,两人刚刚好,一个擒敌,一个掩护。”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直接把迦羿抓回来?我们不是就胜了吗?”
洺玥一笑:“如此便是胜之不武,而且迦羿也不会服的,逦国总会再找机会出兵。”
江徵歆想想也对,问:“那焱烯人呢?”
“被关在地牢里。”
“你没有打算杀他?”
“当然不是,焱烯一定会杀,但他屠了冰阁满门,也杀过不少武林同袍,按江湖的规矩,需由各派掌门一起定罪后再杀。”
江徵歆没再说话,看洺玥这么冷的神色,也知道焱烯必死无疑。
吃过饭后,洺玥就去了地牢,但他没有走进关押焱烯的那件牢室,而是拐进角落一间光线明亮、干净整洁,用以囚禁身份贵重犯人的屋子。
里面关的是银狼,他匆忙来救焱烯,所以没有来得及带面具,一张伤疤纵横的脸清晰地展露在洺玥的视线下,第一次有机会可以很好的去端详银狼,所以洺玥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银狼的对面坐了下来,默默打量着对方。
虽然这张面目全非的脸带给洺玥的冲击已经过去,但此时仔细看来,他的心中却比之前更加难过,甚至可以想象出对方在古焱教吃过多少苦头。
银狼手脚未被被缚住,他不习惯被别人这么直视,所以站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洺玥。
“教主呢?你们准备杀了他吗?”
“是。”
“我受主人之命前来救教主,他死了我也无法回去交差,你若要杀他,索性连我也一起杀了。”
算是一种威胁吧,因为对于银狼来说,除了自己的命以外,他的手上没有任何筹码。
洺玥未置可否,而是问:“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从何处来,为什么会在古焱教?”
银狼眼眸一动,眼帘不自觉垂落。
他怎么会没有想过,但那已是前尘往事,不重要了,在他的记忆中,睁开眼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焱煣小姐,给了他名字的也是焱煣小姐,就像野兽认定出生后第一眼见到的人是它最亲近的人一样,焱煣救了他,给了他一个全新的人生,那自己便只跟随她就好。
银狼不答,洺玥又问:“你难道没有好奇过为什么歆儿中了你的血蛊后还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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