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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伤心人想要灌醉自己时,大多都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喝醉了,就可以暂时忘记不开心的事情。
阮修雪也如此,她也想要趁机醉一场,反正,今天的酒都很名贵,如果不喝,岂不是浪费了?
安佐澈发现阮修雪不见了,段羽斐说要陪他一起出来找阮修雪。
两个男人的身影还未走近,远远地,就看到那一抹纤瘦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非常孤单,还有几分凄凉。
阮修雪想起了父母,又想到哥哥,当他们两人走到凉亭,她正好抬起头来。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泪光闪闪。
通红地小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安佐澈的心莫名地堵得慌,他很不喜欢看到她这个样子。
段羽斐斜睨安佐澈一眼,看到安佐澈的眉头微微蹙起,他扯起嘴角笑笑,轻轻推了安佐澈一把:“她喝醉了,你还不快趁此机会,把她抱到房间,然后……你可以用她来试试治疗你自己的病!”
安佐澈没好气地白段羽斐一眼:“你别忘记你自己这段时间要禁、欲,在我康复之前,你要是敢碰女人……”
“我明天的飞机,要去美国一段时间。”
段羽斐摊摊手,那意思是——我就要走了,走得很远,你能时刻都看着我吗?
“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你做了什么,我仍然会知道!”
安佐澈说道。
安佐澈根本不去看段羽斐是什么表情,走上前把阮修雪手中的酒瓶抢下来。
段羽斐望着安佐澈的背影,无奈的笑笑,这个男人真是,就打算盯死他了。
“……”
悲催,安佐澈总是欺负他。
而他,明明有反击的能力,却从不想反击,如果换了别人这么对他,段羽斐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对方灭了。
对方是安佐澈,是他的兄弟,特么的,他百般不愿意,也只好忍了。
“额……你干嘛啊?给我……我还没喝够……”
阮修雪说话有点结巴,显然,是醉了。
安佐澈直接把她抱起来,带着她走的方向不是别墅里面,而是直接奔着他停车的地方去的。
段羽斐看着安佐澈走去的方向,这个男人现在离开了,他在留在这里也没任何意义。
他也走了,带着他的那些保镖一起走的。
………………
在安佐澈的车里,阮修雪起初很不安分,她好似一只小野猫,张牙舞爪的在他的怀里偶尔扭一扭身子,偶尔抬起手臂挥舞几下,还会笑眯眯地看着安佐澈,然后,突然把小手伸过去,狠狠地掐着他的脸。
前面开车的人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不禁为阮修雪担忧着,天底下除了她,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待安佐澈。
而安佐澈却一脸平淡,唇边一直噙着一抹笑容,不知道是哪一种意思?
到底,他是恼了,还是没恼?
开车的人因为思想溜号,一个转弯,方向盘打得大了点,前面又闪出一辆车子,他发现时连忙往回打方向盘。
车子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幸好没有出任何事故,开车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未解之谜?灵异事件?不存在的。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什么都是可以被合理解释的。披着校刊社的外衣,在放学后进行的推理活动,度过着了一天又一天的推理日常,这就是放学后推理社。书友群461081409,艾莉猫是个新人小白,初来起点,班子不硬,希望诸位能够和我一起探讨一下读书吹牛什么的,然后对本书中一些不成熟的地方进行指导,逻辑不通或者文笔青涩,这类具体性的意见我都会吸收的,写书码字是枯燥而又孤独的,如果有一群书友陪伴笔者成长的话,那肯定是一件超超超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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