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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依次站好!
别磨磨唧唧!”
研究员严厉的声音隔着光幕传过来,指挥着实验室里机器人摆弄着“实验品”
。
沦为实验品的人大多都是被辅导所送来的,他们有的就像蓝图一样刚刚具象出自己的精神系,有的则什么都没有,不管怎样,现在他们的命运都连接在一块儿,不知所措地跟着机器人的指示,扫描检查完身体,然后戴上眼罩被带出实验室。
蓝图的精神不大好,脸上没什么血色,他的脖子还在因为前几天的注射而隐隐作痛。
站在他身旁的艾里盖利看在眼里只能干着急,他恨不得立刻就把蓝图拽出这个火坑,可是……这只是情景映射,他只是个旁观者。
比起束手无策的艾里盖利,卡维尔显得执著得多,它锲而不舍地直起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在蓝图身边,而它这么做只是为了再多看蓝图头顶上的雏鸟一眼。
然而粉嫩的雏鸟这次全程都藏匿在蓝图的头发里,没有冒头的迹象,卡维尔急坏了,它绕着蓝图嗷呜撒娇打滚耍无赖全干了遍,自然没办法得到瞩目,艾利盖利于心不忍地拖住它,再三强调:“卡维尔,我说过了,这里的蓝图不是现实里的蓝图,他是不会受你影响的。”
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事实的卡维尔一脸憋屈地瞥了眼他,耷拉着脑袋继续紧盯着蓝图头发里的小家伙。
没一会儿,蓝图也站在了检查装置上,光轮从下至上扫描过他的身体,重复着这几天一直会做的检查,没一会儿扫描光线就在他身上消失,一个机器人罩住了他的双眼把他带出了实验室。
艾里盖利和卡维尔急忙跟上,随着他们的脚步,情景迅速切换,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封闭式的长廊里。
机器人解下蓝图的眼罩,一丝不苟地复述设定的内容:“三十秒后大门会打开,里面是个迷宫,请你竭尽所能找到出口,否则后果自负。”
“我会死在里面吗?”
蓝图轻描淡写地问。
“有10%左右的概率。”
“概率这么低,”
蓝图喃喃自语着走向尚未开启的大门口,“那我到底能不能解脱?”
看着蓝图颈项上还未愈合的伤疤,艾里盖利的心口一阵阵绞痛,他不住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早一点过来,如果他早些出现,或许就能救下他了。
没过多久,没有一丝缝隙的大门抬升起来,蓝图什么都没多想径直走了进去,艾里盖利和卡维尔紧紧跟在他身旁,目睹他所见的一切。
“咚——”
入口在身后合上,蓝图完全没有回头的*,闲逛似的走进迷宫,甚至还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
他的起调很低,音色随着节奏慢慢润泽变得越来越悠扬,好像幽谷深处吹来的一阵清风,送来了谷底的芬芳和清新。
这不是青鸟会哼唱的歌么,难道他是跟蓝图学的?艾里盖利心里又多了个问号,这时藏了半天的雏鸟终于探出了脑袋,圆滚滚的眼睛亮晶晶地朝向一个方向,它“咕啾咕啾”
地叫唤起来,不仅吸引了蓝图的注意,还有卡维尔。
卡维尔竖直尾巴踩着猫步蹦跶了过去,不断站立起来试图把这只小鸟叼出来,然而,不管是蓝图还是他的精神系,都对它的举动一无所觉。
“怎么了?”
蓝图把雏鸟从头顶上抓下来,拨弄着它的脑袋问。
雏鸟抬起没几两肉的翅膀顶开蓝图的手,抻着脖子朝着一个方向不停叫唤:“咕啾啾——”
蓝图朝它叫喊的方向看了眼,重新把它放在脑袋上说:“行了,别着急,我知道你想去哪儿,我这就按照您说的走,好不?”
未解之谜?灵异事件?不存在的。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什么都是可以被合理解释的。披着校刊社的外衣,在放学后进行的推理活动,度过着了一天又一天的推理日常,这就是放学后推理社。书友群461081409,艾莉猫是个新人小白,初来起点,班子不硬,希望诸位能够和我一起探讨一下读书吹牛什么的,然后对本书中一些不成熟的地方进行指导,逻辑不通或者文笔青涩,这类具体性的意见我都会吸收的,写书码字是枯燥而又孤独的,如果有一群书友陪伴笔者成长的话,那肯定是一件超超超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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