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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所在的城郊,没有化工厂之类的建筑物污染湖水,空气也最是清新怡人。
原本皓月当空,星光灿烂的夜空,不知为什么突然涌来了层层乌云。
空气里的清醒感觉一点一点地被消磨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闷热压抑的气流鼓动在人的周围。
天上的乌云们,在某股暗流的催促推动下,一点一点地在空中聚集着,相互裹挟着。
黑色的天空幕布像是裂开了几道口子,几记漂亮的白色闪电,率先从密集的云层里探出头来,参差不齐地,一股脑往地上劈了过去。
随后,雷电轰鸣而下,气压逐渐降低,雨水在冲破桎梏的边缘徘徊,像是在等着什么一声令下,降水一触即发。
林瑞欣和文瑞风守坐在母亲的两侧,周叔一路闯过红灯,把林母送到了与医院救护车约定好会合的大路边上。
不幸中的万幸是,今晚没有拥堵塞车的情况。
父亲陪同母亲上了救护车。
三个儿女则由周叔送往医院。
救护车的警报声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具,残忍地划破了北市郊区的安静夏夜,刺耳尖锐的鸣笛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林瑞欣只感觉像是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来来回回地鼓动着,在冲出她的身体边缘徘徊着。
她的胸口处像是抵着一口刀子正在凌迟着自己的心脏。
心脏的疼痛带动了手臂的麻木,她摊卧在汽车后座上,双臂无力撑起整个身子。
现在,林瑞欣甚至感觉不到车内冷风空调吹到脸上的泪痕时,那种似是要撕裂脸皮的感觉。
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发丝贴面滑下。
林瑞欣的大脑里像有着一根钢弦,钢弦两端不偏不倚,结实的焊在左右太阳穴上。
一开始,有人轻轻拨动着这跟钢筋弦,林瑞欣的大脑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头晕。
紧接着那人的力气好像越来越大似的,一下比一下重,现在,林瑞欣的大脑早就没有自主的意识了。
她想从喉咙里喊点儿什么出来,求救于身边的人。
至少让他们看出来,现在自己的心脏很痛。
可是她喊不出来,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张着的小嘴大口呼着气,听起来只是有种带着哭腔的意味。
从旁人看来,似乎也只是哭得太久太多,导致暂时有些缺氧。
心脏撕裂一般的疼痛,牵引连带着身体里其他的地方一起麻痹麻木,很快这些令人窒息的交杂着的疼痛,就让林瑞欣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也就在这一瞬,雨水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冲破了云层,倾倒而下。
空气不再闷热难耐,而是夹杂着些许冷意,两者和调皮的风揉和在一起,开始在大街小巷里横行肆虐着。
一旁的文瑞风以为是林瑞欣哭累了才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窗外的白色路灯,光懒散地照进车内,找在林瑞欣的脸上。
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一道道已经干涸了的泪痕、泪疤。
就让这个小丫头睡一会儿吧,到了医院再叫她。
文瑞风这么计划着。
副驾驶座位上的林小辉感觉到车后座的不对劲,他转过头,看到了林瑞欣虚弱惨白的样子。
他脸色紧绷,深邃的蓝眸里是读不出的复杂神色。
林小辉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毯子,递给了文瑞风,低沉着声音:
“给她盖上。”
文瑞风一愣,这才意识到小妹睡下了,车里的空调吹着凉气,如果不给小妹盖件儿衣服什么的,非常容易着凉。
文瑞风自己出门的匆忙,连外套都没有来的及穿,现在手头更是没有什么可以给小妹挡风的东西了。
未解之谜?灵异事件?不存在的。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什么都是可以被合理解释的。披着校刊社的外衣,在放学后进行的推理活动,度过着了一天又一天的推理日常,这就是放学后推理社。书友群461081409,艾莉猫是个新人小白,初来起点,班子不硬,希望诸位能够和我一起探讨一下读书吹牛什么的,然后对本书中一些不成熟的地方进行指导,逻辑不通或者文笔青涩,这类具体性的意见我都会吸收的,写书码字是枯燥而又孤独的,如果有一群书友陪伴笔者成长的话,那肯定是一件超超超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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