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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听到“咔嚓——”
一声,车子猛颠了颠,有人在摇我。
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我微微睁开眼。
看着刚刚闯入梦中的那张让我安心和温暖的俊脸。
他侧过半拉身子摸着我的额头,担忧道:“快醒醒,你刚才做噩梦了吧?你头很烫,应该在发烧。”
我抱住他的手,微微点头说:“应该是着凉了,没太大问题,我们继续上路。”
他有些歉意道:“刚有处深沟绕过了灯光,底盘好像磕坏了,车子应该不能继续开了。
不过,不远处就要上107国道,国道两边会有快捷酒店和诊所,来,车先丢在这里,我背你先去看病。”
远处的村庄,阵阵炮火依旧不熄,漆黑的夜空中零星的烟花陆续腾空。
我的头很沉,残余的意识不想毁了这个除夕,“那除夕年夜饭怎么办?”
他帮我掖了一侧凌乱遮目的头发,“目前来看,我们恐怕要过一个不一样的除夕。”
他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件长长的羽绒服,到副驾帮我解开安全带,套在我身上。
然后把我扶下车,合上车门,他微微弯下腰,让我抱紧他的脖颈,爬到他背上。
昏沉的脑袋,被冷风越吹越重,我温顺地紧紧揽着他脖颈。
他高俊挺拔的背,背着我,走啊走。
在寒冷的冬夜里是那么的温暖。
温暖到我仿佛胸前垫着烫肉的毯子,在温热的暖洋中,想永远睡去。
大手稳稳地托在我的屁股上,他是我生命中,唯一一个这么背过我的男子。
虽然除夕,但107国道旁边的有些家庭式快捷旅馆并未停止营业。
他背着我,在路边挑了一家门口挂着红色灯笼,充满民俗喜庆的旅馆,背着我办了住宿。
拿到房卡,进到房间,华铭小心地把我放到床上,我在迷糊中睁开眼睛。
他帮我脱下我鞋子,掖好雪白的被子,摸了摸我额头,交代道:“应该是被池塘边的冷风吹久了,你先忍忍,我很快就回来。”
那一刻,脑仁儿像被铁球砸过,嗓子里也像吞了根鱼刺,难受到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2009年除夕,那晚华铭踩着阵阵烟火,在那段107国道周边四处奔走。
后来,还是从旅馆老板娘那里听到,她说过年了诊所都关了,我男朋友不信,除夕跑遍了旅馆周边大大小小的人家,帮我找门诊和药房。
最后,还是他让她帮忙挨门问遍了旅馆里居住的客人,才给我寻到些感冒药。
他那晚还借用老板娘的厨房,熬了姜汤,和那些药丸一起喂我喝下,想让我能发汗。
虽然灵魂在困顿中昏沉,但我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
他那晚守在床头,在我额边,压着毛巾、时不时帮我擦拭额头沁出的汗水。
那晚他一直坐在床边看我,不曾离去。
我呢,那个时候的我,似乎在迷糊中还贪婪地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松开。
暖黄的旅馆里,电视机音量低低地开着,牛年的春晚正在奏上原本热闹团圆的乐章。
等我发了场大汗,从昏沉中醒来,发现春晚恰好进行到迎春倒计时。
合着倒计时的节奏间隙,肚子一串咕咕的叫声响起。
他在我床边,温笑开来。
他握了握我的手,笑道:“看来,你还惦记着年夜饭没吃,需要好好补补了。”
他起身,开门下楼,喊了旅馆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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