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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赵雨荷继续在深圳的这家工厂上班,尤鹏飞回到了大秦省秦都市工商局。
邵兴旺也回到了学校,为新的学期工作做准备。
暑假结束了,新学期又开始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浇灭了暑热,秋天开始以自己正常的温度,登上了季节的舞台。
九月中旬的一个周六,邵兴旺回乡下看望父母。
因忙着读书,整整一个上午,未曾出门,在他正要出门的时候,天下雨了。
真是太好了!
正好趁机到田野散散步,透透气。
邵兴旺心想。
北方少雨,西北更少。
对邵兴旺这样一个长期生活在缺雨地区的人来讲,“春雨、杏花、江南”
是一种梦回萦绕的奢望。
因此,邵兴旺喜欢下雨,喜欢撑着雨伞在湿漉漉的田野漫步。
一个人,静静地,无所事事地走着,漫无目的地走着,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在乎。
打开老屋的木门,邵兴旺走到院子中间,仰面朝天,感受雨点的疏密。
雨不大,可以打伞,也可以不打,细细绵绵的雨点落到脸上,清——爽——甜——凉。
邵兴旺先是找了一顶草帽,戴在头上试了试,他的头太大,而帽子又太小。
母亲刘云朵看见了,笑呵呵地说:“这是我在菜地里干活时戴的帽子,你戴它干啥?”
邵兴旺只好作罢,在家里翻来找去,终于在木门的门后找了把老旧的油布伞,上面有老鼠咬过的破洞,不过掸掉上面的灰尘,邵兴旺发现并不影响使用。
每次漫步在细雨绵绵的乡间小路上,他总会想起韦庄的诗句: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
也能想起石孝友的词:愁云淡淡雨潇潇,暮暮复朝朝。
邵兴旺喜欢诗词,诗词中所呈现出的美景和意向,常常无端端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邵兴旺撑着伞,沿着砂石小路向前走。
健壮有力的庄稼长在路边,玉米已经泛黄,渐渐地透出成熟的气息。
大豆成熟了,叶子落光了,现在只剩下饱胀得要炸裂的豆荚。
菜地的辣椒和茄子枯萎了,菠菜、蒜苗、胡萝卜以及田陇上的白萝卜比先前更鲜嫩。
它们不像黄瓜和番茄喜欢夏天那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湿热。
它们喜欢寒凉,喜欢秋雨绵绵的感觉。
邵兴旺继续朝前走,他看到南瓜藤蔓上的叶子死了,躺在地上的南瓜却笑了。
一只只金黄的南瓜躺在地上,面向天空,露出金黄的大圆脸,笑得不亦乐乎。
冬瓜贴近地面的瓜藤已腐烂,披着白纱的冬瓜稳稳站在地里。
邵兴旺心想,这些鬼东西,一到秋天,就开始骄傲自满起来,甚至带点盛气凌人般的自负。
顺着路朝南走,能走到南山下,朝北走,自然能走到渭河边,还可以沿着河岸线到达北山。
未解之谜?灵异事件?不存在的。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什么都是可以被合理解释的。披着校刊社的外衣,在放学后进行的推理活动,度过着了一天又一天的推理日常,这就是放学后推理社。书友群461081409,艾莉猫是个新人小白,初来起点,班子不硬,希望诸位能够和我一起探讨一下读书吹牛什么的,然后对本书中一些不成熟的地方进行指导,逻辑不通或者文笔青涩,这类具体性的意见我都会吸收的,写书码字是枯燥而又孤独的,如果有一群书友陪伴笔者成长的话,那肯定是一件超超超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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