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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还敢问我愿不愿意?我当然不愿意,我宁愿在那春韵楼喝着曲子将那青春消耗,也不愿意陪在你的身边。
韩几,你真是太恶毒了。
你竟然在我的男神面前那样亲昵地问我这样敏感的问题,你这不就是故意要给我难堪吗?让我的男神知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让他彻底地放弃对我的幻想。
等等,苏曼殊,人家苏轼曾有一丁点对你幻想的意思了吗?人家现在正和自己的结发妻子你侬我侬之中的,你竟然恬不知耻地认为他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想法?
顿时觉得索然,韩几的气息却越发地浓厚,他手上的力度也在一点点地加大,似乎要将我揉碎在他的怀抱之中。
就算我的男神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就算我是痴心妄想,我也不会自掉身价去陪伴你这个不知所谓的人的。
脑门外冲出一股怒气,身子一用力,便挣脱了韩几,站到了离他至少一米外的地方—据说这个距离可以有效阻止病毒的侵蚀,呵呵!
在心里笑过,脸上却很严肃:“韩公子,你喝多了吧,你忘记了,如烟姑娘才是你的红颜知己,我只是你的债务人罢了。”
苏轼和王弗面面相觑,王弗甚至于轻声问起苏轼:什么叫债务人啊。
顿觉失言,连忙补救:“债务人是我们那里的方言。
韩公子特别好心,在给如烟姑娘赎身时,见我很是可怜,便和我立下一纸合同,让我为他来主持这翡翠楼,薪资从他为我付出的赎身费用里扣除。”
真是越描越黑,什么合同,什么薪资?他们能听得懂吗?
我偷偷看苏轼和王弗,果然,他们俩的脸上还是一片迷茫,不过他们都极高素质地笑了笑,表示他们已经听懂了我的那些怪词诞语。
再快速地扫了一眼韩几,他竟然在笑,一副释然的笑。
他,听得明白我刚刚的意思?管他呢,他就算是听不懂,也一定是明白我话语里面的意思。
以他的地位,但不会再毫无廉耻地和我胡搅蛮缠了。
向苏轼和王弗微微施了过礼,我便转身,掀开揽月的门帘后,像得了自由的犯人一般,飞一般地往厨房奔。
叶凡好奇地看着我:“朝云姑娘,为何你的脸如此通红?”
是吗?是吗?
用手摸一摸脸,果然烫得厉害,想要大声唤来小鱼,却又怕那还在揽月的三个人被我的喊声惊动,干脆自己从水缸里舀了一盆水,将脸完全地放进水盆里。
“怎么,想试试自己能憋多久的气吗?”
猛地抬起头,水溅了一身,看到身旁的那个人皱着眉拿起了一块手帕,正准备为我擦干脸上的水珠。
“打住……”
连忙避开,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韩公子,你这样做真是折煞我了,我只是你的雇工罢了。”
韩几的手僵在半空中,良久,才缓缓落下,将那块手帕往地上一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拂袖而去。
可能真是因为韩几施鱼丸的功劳,翡翠楼的生意竟出奇的好。
中午除了苏轼那一桌,竟还有路过的人进来点了几桌,晚上更是增了几桌。
叶凡忙得不亦乐乎,却还有功夫对我的鱼丸指手划脚:“朝云姑娘,你觉不觉得你鱼丸就这样端上桌很是乏味,我们要不要帮它再加工一样,让味道更美一些。”
“鲜鱼丸有鲜鱼丸的纯正海味,不过你要是想吃其他味道,也不是不可以。
比如我们可以做咖喱鱼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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