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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舒握住马娉婷的手,托起那颗珠子,纸腹在珠身摩挲了几下,眼睛里似乎有淡淡的波光流转,良久开口道:“根据你太公的说法,这珠子应该是你外曾祖父留下来的。”
太公是奶奶的父亲,那外曾祖就是奶奶的爷爷喽。
马娉婷转了转眼珠子,立马就理清了其中的关系。
“那曾祖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漂亮的珠子?”
“你这丫头,怎么就喜欢最根究底的。
那么久远的事情了,奶奶也记不清了。”
文舒挥挥手,摇了摇头,明显不想多谈。
马娉婷本来是想扒拉扒拉自家奶奶的家底,却见文舒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便识趣的不再多问。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马军杰和金虹只看着戴在自家姑娘脖子上的吊坠发怔,他们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母亲(婆婆)有这么名贵的东西。
当年他们小两口结婚也没见两老拿出类似的东西来,倒也不是怪两老偏心,毕竟就算是给他两,他们也还是留给女儿,也是和孩子一样好奇这珠子的来历罢了。
但见女儿的问题都被驳回了,夫妻两便一致地没开口。
“婷婷,奶奶给你的这只珠子要保护好,可别碰了摔了,不要轻易拿出来给人看,切记啊。”
文舒顿了顿,交代道。
马娉婷表现的很是上道的点点头,拍了拍胸口保证道:“奶奶的方针政策,婷婷一定认真落实,您就放心吧。”
财不露白的道理她可是很清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珠子上一没有刻名字,二没有防伪码,首都那个地方水深神多,哪有她一个小女孩说话的地方万一被人坑了,自己喊天喊地也没办法。
见孙女很配合,文舒满意的点点头。
“婷婷,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好半天,金虹才憋出这么一句想问很久的话。
什么时候走?马娉婷乍一听有些楞,貌似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走什么走,而且她怎么就觉得自己家的几个大人对于自己要转学去首都的决定反应都那么,那么镇定?
回想自己说出决定的那一刻,完全没有一个人意外,马娉婷就觉着这事儿怎么就透露着一股子不对劲呢,还有爷爷奶奶这段时间来城里来得很勤,跟以往专门接两老来玩都不来的架势差别可真是大,这么明显的变化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
被马娉婷高深莫测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金虹摸了摸手臂,“你那什么眼神,看得妈妈渗得慌。”
“妈妈,爸爸,你们是不是早知道我有去首都打算,今天说的话都是借着我确定这个打算的势头而说的,嗯?”
嘟着唇,见父母眼神到处乱晃,马娉婷心里九成九确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金虹转眼间不经意的拧了自家老公一把,“咳咳,”
马军杰吃痛,看向自家姑娘,清了清嗓子道,“婷婷,不瞒你说,一周前,你那位卢芳老师来过家里,和我们说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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