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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来应聘的人哪个会说自己不好的地方?我怕说了之后你就不要我了。”
高绪如笑道,“其实我来的第一天郦鄞就问过我有没有伤病,当时我说吃药可以缓解。”
“郦鄞没跟我说过这事。”
“可能她觉得这没什么,或者她忘了。”
“我明天非得好好问问她不可。”
高绪如把眼眶边的一点泪水擦干,顶着耳膜鼓动的心跳也如潮水退去,果然这世上没有比情人的胸膛更好的疗伤药了。
他安谧地靠着梁旬易,就像很多年前的随便一个春日里,他们躺在榆树荫下闲聊时一样。
在他俩雾里探花般的关系里,高绪如始终游刃有余:“这不怪她,是我隐瞒了事实。
如果你现在要解雇我,我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闻言,梁旬易喉咙一哽,不可名状的恐惧忽然涌上心头,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人。
一直以来,脑中都有个念头使他惶恐不安,此时这个念头又像惊鸟一样掠过他脑际:若是高绪如离开了,生活又该变成哪副光景,莫非陪伴自己过完下世的只有思念和孤独?
就在这一刹那,梁旬易不用分说地明白了自己对他的感情,那种强烈的想要与之地久天长的渴念攫住了他的心灵没有蜜蜂的夏天将会是乏味的,而没有高绪如的日子将会是无可想象的!
窗幔遮蔽了月亮,但月夜的幽美无与伦比。
莺声呖呖,恬静到了极点。
纯贞的鸟啼声带着享尽爱情后的慵倦,小心翼翼地在屋后的紫罗兰花丛中响起。
梁旬易心里的那只鸫鸟又唱起了婉转的歌子,像在催促性情中人快快表露真心。
他抬手抚上高绪如的脸颊,着了魔似的亲吻对方,羞怯地表白心迹:“我不会解雇你的,因为我爱你,爱得神魂颠倒。”
金蛉子充满野性的叫声突然自一众伤春悲秋、切切察察的虫鸣中钻出来,就像一只钩子,挂在了高绪如的心弦上,勾得那根弦颤动不已。
高绪如把头从梁旬易颈窝里抬起来,谛视着他的眼睛,而面颊却因为激动和酸楚而微微颤抖,苦笑着,泪水霎时夺眶而出——在把如此多的韶光付之东流后,那终身难以了却的情债,终于要在此时偿还了。
梁旬易一见他落泪,连忙慌里慌张地用拇指帮他擦泪水。
高绪如好一会儿后才含着泪露出得偿所愿的微笑,把梁旬易拥入怀中:“我知道保镖是不兴流眼泪的,但我只为你哭过。”
“那也不要总是哭,显得哀怨,好像我俩随时都要生离死别似的。”
梁旬易心柔似水,把热乎乎的脸颊贴在他耳朵边上。
“我只是太激动了,所以才喜极而泣。”
高绪如的哭腔里带着喜悦,可眼泪却像断线珍珠似接连涌出,原来是他心上的忧伤之泉都在今夜化作泪水流尽了。
两人互诉一番衷肠后,高绪如的泪也不流了。
见眼下已是更深夜半,便速速下床去收拾盆碗,又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冲脸,好把泪痕洗净。
他扶着洗手台站在镜子前面,和镜中那个泪眼通红的高大男人对视一阵,然后心不在焉地往镜面上洒了些水,心想:唉,你太痴情,用九岁光阴才等来破镜重明。
梁旬易独自待在床上难免无聊,又把高绪如的枕头抱在怀里摆弄,见他回到房间准备上床就寝后才将其放回原处:“我今晚可以在你这儿留宿吗?”
高绪如知道他喜欢黏在自己身边,没做异议,伸手拿起闹钟定了时,一边说:“和你一起睡觉时我总会睡得太熟,为了避免睡过头闹笑话,我们得定个钟,明早六点我就把你抱回去。”
“也对,我们不能太明目张胆,若有人嚼起舌根来,咱们的日子就难过了。”
梁旬易抬起脖子枕在高绪如腹部,懒散地摸着头发,“而梁闻生才是最麻烦的,他还没做好继父进门的准备。”
“哦,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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