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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归妤沉默,很显然她就是欺辱人群里,那头为首的恶狼。
这具体什么仇什么恨,她也不懂啊。
也没有什么记忆。
不过,她好像是恶毒女配,干啥要听他的呢,趁着他忙不敢起来的时候,她又打开手机,漫不经心地打开相机,咔嚓一声拍了他在地上的照片。
顾清鹤的照片就这样发到两人从来没有聊过天的界面,就一张啊,她嫌还不够,缓缓起身,给小清鹤拍了一个正面照。
他脸色又红又白,缓缓开口,“你不是说,我们的事,要结束了吗?”
她面无表情地将下颚往回收,“是啊,本来结束了的,可是你说这是你的隐私,我有点生气,所以呢,拍个照欺负你啊……”
“好了没?这么慢,我困了……”
她把手机关了,丢到他面前,纤细脆弱苍白的手腕在眼前一闪而过。
明明坏事是她做的,却又不耐烦起来。
他呼吸有些急促,这种事怎么停得下来,特别是吞下那加了料的东西。
他闭上眼睛,硬生生地加快动作,再快一点,这事就算过去了。
絮归妤神经叨叨的,性子喜怒无常,可好面子,说出去的话,很少会驳回去。
当然,今天这些事,这辈子都过不去。
几分钟后,门被敲响,发出有规律又急促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挑眉,薄唇微勾,“看来,有人救你来了……”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平静的眉眼,转过身,向大门走去,这段路有些距离,花了一些时间。
两百平方的包厢,按理说隔音效果很好,她随意地猜想着,不合理的地方,这是小说世界,倒也显得正常。
她打开门,就看到特助低着头,毕恭毕敬地把响铃的手机递到她面前来,“小姐,越总找您……”
她面无表情地接过去,眼神向后瞥了一下,“把人送去医院,让那些人都给我闭嘴……”
闭嘴是闭嘴,可她非常清楚,私底下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
人的嘴巴,是堵不住的。
有意思,恶毒女配的排场很大,几个保镖进去恭敬地弯下腰,向屋内走去。
她靠在门上,漫不经心地接了电话,一直响着,这得是打了多少个电话啊,越成渊?
大恶毒女配七岁的隔壁邻居竹马哥哥?还不是亲哥哥?
也是,她没有亲哥哥,只有重组家族的一个哥哥。
女配随妈姓,哥哥也随妈姓,老爹还把随他姓的私生子接到家里边。
家里三个孩子,全是不同姓氏的。
也可以说,三家强强联合,他们这些孩子就是家族基因的合成品。
竹马哥哥和继兄有些仇,她也跟继兄有些小仇,两个人兴趣相投,小时候凑一块去了。
这个竹马哥哥,一路跳级,十岁就小学毕业,初中三年间沉迷学术竞赛,十三岁开始高本硕博连读十年的变态男。
毕业后居然没有选择在学术界继续折腾,而是开始接手家族产业,如今不过接手两年,就将走下坡路的公司换了一个面貌。
年仅二十五岁就从一个巅峰走向另一个巅峰,完全跟她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国际班未成年人不一样。
她把手机靠在耳朵里,“有事?”
那边的男人呼吸顿了一下,缓缓开口,清冽的声音如潺潺流水,落入耳朵之中,“别闹事,你在国际班已经三年了,还没玩够吗?”
所谓国际班,就是为申请去国外镀金的富家子弟准备的。
当然,也是为留级的同学准备的。
她就是那个,跳级上学,又留级很久的那个恶毒女配排场拉满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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