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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有些走神。
她喜欢什么?
小时候不喜欢学校,只喜欢兰州拉面,还有她家老头子;
长大了一点,开始喜欢到处坑人打架,喜欢刺激;
再长大一点,喜欢哥哥,喜欢和宋二百他们混在一起;
又大了一点,还是喜欢哥哥,喜欢跟着他跑来跑去。
林轻发现,自己的前23年都在无所事事和盲目追逐中度过,以至于她找不出什么是自己喜欢的。
她觉得这件事有点丢人。
于是她摔了门。
王信宏让她觉得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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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李公子回去的又有些晚。
在他卧病的一个月里,想拱他白菜的猪又拱了几块他看好的地,这让上头的李董事长很不爽。
吃一堑长一智,洗过澡以后,李公子先一把掀了被子,确定下头连条蚯蚓都没有,才甩了被子躺上去。
他枕着双手,对着天花板上壁灯的投影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这房间有些太大了。
这床也有些太大了。
四处都空落落的,心也有些太大了。
就在李公子难得正经一回的时候,房门“吱”
的开了,接着是“嗒嗒嗒”
几声……
林轻差点又英勇地摆出武松打虎造型时,她的后脖颈被拎住了。
李公子从桌上捡起个手机盒子塞进她怀里,拎着她到门口一扔,瞬间关门,上锁。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沓。
李公子锁好门,没注意自己笑了。
关了灯,躺下。
眼还没来得及闭,就听见“嘶啦嘶啦”
的挠门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尤其恐怖。
他拉开床头的抽屉,却发现盒子里的耳塞不翼而飞。
取而代之的是俩没开封的套儿……
林公子“咣”
地关了抽屉,拿被子把头一蒙。
嘶啦……嘶啦……
喵……
嗷呜……
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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