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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面包装在纸袋里,一点都没脏。
韩飞鹭左右看了看,觉得扔了太浪费,就把剩下的半个一股脑全塞自己嘴里,道:“袋子里还有,你吃干净的。”
周颂斤斤计较,一点不记他的好,重手重脚地扯开袋子又拿出一个牛角包,唧唧歪歪道:“怪我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才上了你的灵车。”
韩飞鹭知道自己跑神儿在先险些出了事故,所以对周颂两次三番的刻薄都视而不见,可周颂却没完没了,完全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他昨夜只睡了不到4个小时,本就疲惫得很,一是因为加班到凌晨三点多,二是因为老惦记着兰兆林对周颂下的判词。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琢磨周颂琢磨了足有一个多钟头,天色渐明才催自己睡去。
他整夜的忧思可以说是由周颂而生,为周颂而烦,今天见了周颂很想和他谈谈,解解困惑,但是他知道这种困惑是无解的,说出来只会让周颂徒增异心。
所以他选择自己慢慢消解,不想给周颂施加负面影响。
可他为周颂操心至此,周颂非但一点不察觉,还没完没了地抱怨自己上了他的灵车。
他动了气,摘掉墨镜呼通一声扔到驾驶台上,猛地提速驶过路口。
他一扔墨镜,周颂就知道他生气了。
其实周颂很擅长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他的为所欲为建立在韩飞鹭对他宽容无度的基础上,经过这些天和韩飞鹭的相处,他清晰地感知到韩飞鹭对他的纵容似乎是没有底线的,所以时常放飞自我作天作地。
此时此刻韩飞鹭发了脾气,他第一反应不是反躬自省,而是从韩飞鹭身上找原因。
他清楚韩飞鹭对自己宽容的底线在哪里,韩飞鹭绝不会因为他牢骚几句就变脸,其中必定有别的原因。
可他不擅长换位思考,想了一圈儿没想明白韩飞鹭抽的哪门子疯,但他知道韩飞鹭吃软不吃硬,但凡他以弱示好,就能以退为进。
周颂暗暗偷瞄他几眼,刷了一会儿手机,突然说:“这猫长得真白,和宝玉一模一样。
我发给你看看。”
韩飞鹭一声不吭地板着脸,往人前一站能吓哭一票小朋友。
周颂伸着瓜子去拨弄从车顶吊下来的一串长长的珠子,道:“韩飞鹭,这珠子是什么材质的?怎么是青色的?是石头吗?”
他说着话,眼角溜光去瞥韩飞鹭,果然见他稍稍缓和了脸色。
他在心里暗笑,心道:就知道你吃这套。
他再接再厉,铆足了劲儿没话没话。
“韩飞鹭,你这车什么时候买的?保养的还挺好,不少花钱吧?”
“咿?这条街新开了家淮扬菜,改天我们来尝尝吧,我请客。”
“你看你看,前面路边有人打架,开慢一点我要看打架。
哎,这就散了?真没劲。”
“哇,你买的果汁真好喝,又鲜又甜,你尝尝。”
他往瓶子里插根吸管,递到韩飞鹭嘴边儿。
韩飞鹭偏头躲了躲,还是一言不发地绷着脸。
周颂:“你尝尝,可新鲜了。
韩飞鹭?韩飞鹭韩飞鹭韩飞鹭韩飞鹭——”
韩飞鹭被他一声声叫得心口发麻,知道这层台阶非下不可了,于是意思性地吸了一口,道:“你自己喝,别妨碍我开车。”
周颂眉梢一挑,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
心想韩飞鹭真是好对付,他以前的女朋友们倘若有自己十分之一的手段,他们大概已经修成正果儿女成行了。
从市局到度假酒店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韩飞鹭把车停在大门外的露天停车场,周颂一下车就看到广阔幽蓝的湖水,左岸是延绵的茶山,右岸是绚丽的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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