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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
他快要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闷哼一声整个从床上弹,年轻的身体扭得像条离水的活鱼。
“啪”
的一下,杜澜狠狠地打了他的大腿,腿根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陶夏乐的眼睛睁得滚圆。
死死的盯住上方的杜澜,他疯狂的想干对方,最好是用最羞辱的方式和最粗暴的方法,干得这个高傲的死面瘫哭爹喊娘,等他哭哭啼啼的彻底卸下骄傲的伪装,再狠狠的侵犯他里面柔软真实的芯子。
浮想联翩的经过一片花园似的小径,主屋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楼,深棕的大门沉默片刻,从里面被人开启。
陶夏乐配合着往后退了一小步,低个头的工夫,打开的门扇后面露出了一张陌生女人的脸。
女人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身材高挑,长卷的波浪从脑袋两侧流畅的散下来,蓬松的轮廓衬着她的脸孔格外娇俏。
看见陶夏乐,她丝毫没有惊讶,只是很有礼貌的对着他点点头,然后踩着高跟鞋,滴滴答答的直接走出去。
她是谁?
陶夏乐望着那道背影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半开的大门中间,站着杜澜,说话的语气听起来不太高兴。
又把门往外推开一点,陶夏乐扭过头,这才完整的看清了他此时的样子。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垂了几缕在额头上,两颊微微发红。
身上一件不厚不薄的睡袍,左右交叠的衣襟很大方的吐着前面紧凑漂亮的颈线和锁骨。
很性感。
陶夏乐目光灼灼的盯住那些皮肤间交错的阴影,嘴唇和舌尖所包含和隐藏过的记忆又被一样一样的唤醒了。
“看什么?”
低声发出训斥,杜澜扭身往里面进去,包住屁股的浴袍长得恰到好处,小腿中间,脚踝往上,露出一小截精瘦健康的腿部线条,跟他脸上微红的肤色一样光滑紧致,透着一股诱人抚摸的*。
从很早之前的那次造访开始,陶夏乐就觉得杜澜的身体很好看,只是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亲密接触中,他并没有机会好好的欣赏。
囫囵吞枣的快乐,最终得到安慰的只有胃,而对于善于品尝的舌尖和嘴唇来说,口舌之欲的释放就显得仓促而寂寞了。
关上门,他一声不响的跟着杜澜进入房间,可心里对那个陌生女人的疑惑却没有消失。
依照他们的契约关系来说,他无权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什么东西?”
杜澜走了两步,扭头看见他手里提着个纸盒。
陶夏乐笑了笑,把纸盒摆在客厅一侧的玻璃餐桌上,一边卸着背上的包,一边回答说:“我做的蛋糕,你刚才不是说饿,想吃东西么?”
正要打开,他赫然发现餐桌上摆着个打包用的食盒,盒子的外包装上印着市内某家高级酒楼的名字,里面还留有一些深颜色的酱料残渍。
然后他听到杜澜说:“哦,不用了,我刚才已经吃过了。”
轻描淡写的态度和不以为意的眼神,无不显示出对方的冷漠,对比之下,陶夏乐就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站在杜澜身后竭力的克制住情绪,他尽量让自己保持轻松。
谁也不是那么在意谁,这才是正确的关系。
两只手扒住腰上的睡衣带子,杜澜仿佛有点不耐烦,走到房间里捡起根烟,转头看见陶夏乐,就询问似的把烟卷冲着他摆了摆。
陶夏乐点点头。
杜澜说:“衣服呢?”
陶夏乐一愣:“什么?”
杜澜用夹着烟的手指把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你总不能穿着这一身躺在我床上吧。”
陶夏乐举起手双手看了看,回答说:“今天我没回家,所以没带衣服过来。”
杜澜顿住吸烟的动作,匪夷所思的视线穿过上升中的烟雾笔直的射向他:“那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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