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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上前看了眼帕子上的东西,说道,“这个帕子不是我们小姐的,我也从未见过她房间里有这等药材。”
“你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指不定是你给她出了什么坏主意呢!
我看这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阮铎愤愤地说。
阮允姝也在一旁附和道:“我看哥说的对,就是跟这个小鬼一起出的坏主意。”
阮一禾不慌不忙上前,拿起一点药材凑在鼻子边闻了闻,“的确是马钱子没错,此药对跌打损伤,骨折肿痛有奇效,大夫,我说的没错吧。”
大夫先是看了眼阮延章,然后回答道,“没错。”
阮一禾又说道,“请问各位,你们何时见到我在府里私藏过药材,何况夫人的饮食都是厨娘来操持的……”
听到此处,膳膛的陈嫂马上吓得跪在地上,“老爷,我可从来不敢您和夫人有半分怠慢呀,又岂会在饮食中下药。”
阮延章是相信陈嫂的,她从阮府仅有一个染缸起,就在阮府服侍,已经二十年有余,又岂会加害于秦淑梅。
“一禾,你还有什么狡辩的,现在证据就在你房间里找到的。”
阮延章说道,像是失望透顶,连眼神都变得有些空洞了。
“您这样认为,我无话可说。”
楚曼玉和季子澄在一旁急了,“一禾,你都不为自己解释一下嘛,你的聪明劲儿都跑到哪里去了。”
阮铎轻哼,像是觉得大快人心了,“来人,先把这个小鬼给我拉下去,掌嘴三十,给我狠狠地打。”
阮铎指着小晴咬牙切齿的说道。
阮一禾:“你确定要打她吗?”
阮一禾的目光平静中带着强大的威慑力,把阮铎震慑的一下子矮了一大截,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怎么……一个下人犯了错还不能打了。”
“不是说马钱子是我下的吗?为什么要打她?打我就好了。”
阮铎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只一脸期待地看着阮延章,像极了打了架的孩子想找家长撑腰的场景。
阮延章眼睛一瞪,他才不怕,阮一禾气场再强大也是她的女儿,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她能耐大过天,还能比老子大?
“铎儿说的对,先从你身边伺候的人开始审问,连你的娘都敢害,打死她也不为过。”
小晴丝毫没有惧怕的样子,只是气定神闲地站在远处,她虽然年纪小,力气也小,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她比旁人都灵巧,任何人想靠近她恐怕都非易事,当然,若是阮一禾让她承受这份惩罚,她也不会有任何躲闪。
阮一禾实在是厌烦了古代这种家族勾心斗角的事,她想起了罗阿娘跟自己说过,当年她的亲娘怀着孕被秦淑梅打,最后赶出了阮府的场景,她替原主不值,更咽不下这口气。
“爹,我自回府以来从来没跟您提过我娘的事……”
阮一禾说到这,阮延章哽了哽喉咙,秦淑梅躺在床上也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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