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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阮府,阮一禾已经筋疲力尽。
刚想回房间睡下,却被人拦在门口。
那人的穿着与阮铎的官服颇有相似,后边还跟着两个随从。
阮一禾不解发问,“你是?”
那人故作客气的说道,“多有得罪了,阮三小姐,有人告发你偷了银子,我必须把你押走。”
阮延章和众人也闻着声来到堂屋。
“官爷,究竟怎么回事?”
阮延章已换下了白天的一身行装,应该也是准备休息了,他一脸不满得看了眼阮一禾。
“有人告发,阮三小姐偷了银子,失主正是阮氏布行。”
阮一禾只是一脸无辜的听他说完。
阮延章一脸疑惑,“官爷,我布行何时丢失了银子,我岂会不知,我看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阮延章不明就里,但是他是万万不能让阮一禾因为盗窃银子被官府的人抓走的,那样别说是丞相府的婚约了,哪家的正经公子也不敢娶阮一禾的,到时候阮府的盛名也被会被她彻底毁了。
“不会错的,阮老爷,是有人告发。”
阮延章:“有人告发?是谁?”
来人还未回答,只听一个略微沙哑,又故意提高音量的声音说道,“是我!”
阮一禾没有回头。
众人都看向说话人,他不是别人,正是阮铎,此时的他早已将自己不伦不类的官服套上了身。
阮一禾不以为忤,她做了一下午的麻辣烫和炸鸡,她站累了,遂寻了个椅子坐下。
阮延章牙齿咬得“咯咯”
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这件事非同小可,全府上下的人都站在那,不敢挪动半步,只有阮一禾好像整件事跟自己毫无关系。
几个掌事的丫鬟纷纷议论,“三小姐是被吓疯了吗?真是不知好歹……”
欢儿就站在阮一禾身旁,斜着丹凤眼瞪了眼她,在心里默默“呸”
了一声。
阮延章也顾不得阮一禾的态度了,只埋怨似的对阮铎说了句,“布行何时丢了银子,惊动了官府,事可就大了!”
阮铎轻笑,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爹,你别忘了,我现在也算是官府的人,我怎可纵容犯罪,又是在自己的府里。”
此时,秦淑梅也终于不再低调,“老爷,您别生气了,铎儿到底也是为了阮府着想,若是真养了个贼,以后丢的还是阮府的颜面。”
话说的像是在宽慰阮延章,但是秦淑梅的嘴角却带着笑意。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阮延章到底是耳根子软,此时的他到底还是相信了阮铎的话,竟质问起阮一禾来。
阮一禾依旧面容似水,只轻轻说了句,“爹,您何苦问我,还是哥哥清楚些,倒不如让他说清楚了便是。”
阮延章好似被气坏了,也不知该听谁的了。
官员:“阮老爷,阮三小姐偷了阮氏布行三百两银子,请容我们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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