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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曜灵强着二人答应,只叫她个姐姐就完了。
“其实我早看出来,”
曜灵从炕几上拈起一只蜜渍槟榔递给瑶敏:“你姐妹二人不是那样扭捏之人,为何说话这样文绉绉的?叫人听着也不像。”
瑶敏将槟榔嗖一声扔进嘴里,叫甜泽等人看了大吃一惊,她自己倒悠然自得:“我娘出门时特意吩咐过,静园是王爷的地方,想必规矩大,我与妹妹自小没人管束,野惯了,怕丢人现丑,因此一定要捏着小心。
。
。”
瑶卿接过她的话道:“是啊,为了这事,娘还特意从外请了个先生来家,教我和姐姐说话,又找个不知什么出生的大家妈妈,教我们行动走步,累了几天,方许我们出来。”
曜灵哈哈大笑:“叫你二人受累,来来,白吃一块点心吧!”
说着又夹一块玉面糕给瑶卿。
转头曜灵又吩咐甜泽几人:“小姐是不拘行迹的,你们小心伺候罢了,不许多说多话!
若有一句不是传到我这里,听见了我是不依的!”
甜泽们笑着点头,都说知道。
这日晚间,岑殷直到曜灵歇息才回来,他不许曜灵再起来,只叫落苏伺候换了衣服,自己去净房里沐浴之后,睡了下来。
岑殷身上特有的松香味和香胰子的气息,撩拨得曜灵鼻子里直作痒痒,她本来快要睡着了,这时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啊欠!”
岑殷半闭着眼睛,不出声地笑了,伸手就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一日不见,就对你夫君这样无理!”
曜灵被他搂得汗也出来了,气得推他:“身上火炉子似的,怪我澡也白洗了!”
岑殷愈发笑得厉害:“这就出汗了?正事还没办呢!”
说着头便凑到了曜灵软玉一般的脖颈处,锁骨低窝里,他轻轻吻了上去。
曜灵禁痒不住,咯呼笑了起来,又想起梨白在外间守夜,急得又要去推岑殷:“爷又这样闹起来!
丫鬟们。
。
。”
岑殷将头抬起,曜灵身上特有的一阵阵的兰麝香味,直扑入他的鼻管中,他目光灼灼地盯住她的眼睛:“丫鬟们都躲出去了,你只是哄我!”
曜灵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那具躯体的强硬之处,刷地一下脸就红了,说话声音也有些磕磕碰碰起来:“爷这是什么话儿?哄。
。
。”
不料话音未落,岑殷飞快地堵住了她的嘴,手也趁势缠绵地伸进了她的小衣。
温香软玉满盈于怀,岑殷浑身燥热,五内如焚,胸中陡起—团热流,霎间自上而下遍浸全身,尤其丹田处涌动难安,热气下移,他控制不住地低下头去,轻轻含住了曜灵右边鲜桃上的那颗红宝。
曜灵羞得无处可躲,只将头埋进了岑殷臂弯,爱人的气息令她沉醉,身体的反应更让她无力招架,口中轻唤出声:“岑郎!”
一声岑郎顿时令岑殷雄风大作,他探手去试,曜灵情难自禁,yu体微微弓起,身上起出大片微小的颗粒,岑殷慢慢吻了下去,直到平复她紧张的情绪,方才猛然出击,探幽入境。
天光微明,梨白红着脸叫进钱妈妈来,曜灵面向里似乎尤自睡得香甜,岑殷起身更衣,轻声吩咐:“不必叫起夫人来,取衣服来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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