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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几处好玩好看的景儿!
再说,”
她将身子倾向曜灵:“明儿有好几家夫人都去,”
她挤了挤眼睛:“才说到小姐们的事,也正可以探讨个究竟呢!”
瑶卿瑶敏又偏开了头去,曜灵只得微笑附和景夫人道:“既然景夫人这样有心,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晚间曜灵将这事对岑殷说了,后者虽也觉得有些生疑,只是面上还说得过去,若曜灵真拒绝反显得自己有鬼似的。
“既然如此就去一去也好,你也散散心!”
岑殷搂紧曜灵,笑对其道。
曜灵嗔怪地欲推开他去:“身上热得火炉一样!
其实去了才头疼,爷不知道,我是一听见那起锣鼓点子心里就直泛酸的!
不如家里看几个花样子,种几株冬兰来得多了!”
“知道你明儿必要受累,好吧,今儿晚上先不补偿你一下吧!”
岑殷说着便低了头,去寻她雪一样的颈窝,热气引得曜灵直痒得笑了起来,再推,就推不开了。
次日早起,青桃与钱妈妈伺候曜灵更衣,岑殷倒懒洋洋靠在床上,看她整妆。
“怎么又是红的?”
岑殷半靠在绣花被堆上,撑着手有些疑惑地问。
原来钱妈妈特意挑了一套大红遍地锦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袍,翠蓝缎地绣花百蝶裙,曜灵看见先就皱了眉,不想岑殷替她将这话先说出了口。
钱妈妈不以为然地回道:“回王爷的话,如今夫人正在新婚里,又是出门做客,少不得打扮得光鲜些,若不如此,别人也不敢再穿得好了。
夫人身份贵重,若连夫人也清淡起来,那别人家的夫人岂不直接要穿黑白二色了?”
岑殷怔在了当地,随即看了一眼,后者抿着嘴笑,心想你现在知道钱妈妈的厉害了吧?
“既然妈妈这样说。
。
。”
岑殷没话可回了,本来这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他不过顺着曜灵眼色提了一句,不想就吃憋当前。
曜灵笑着瞟他一眼,上来抓住钱妈妈的手撒娇道:“好妈妈,你也饶我一回吧!
穿起这些来我只是不惯,简直道也不会走了。
今儿人家唱戏,我又不要上台,要这样光鲜做什么?引得戏台子上人都看我,倒成了稀奇!”
岑殷在其身后嘿嘿笑了起来,又轻轻替曜灵拍了拍巴掌,钱妈妈涨红了脸,也笑了起来:“好个嘴角锋利的夫人!”
说着捏了曜灵粉颊一把:“我竟说不过你!”
这一捏让曜灵忆起幼时的事来,也是这样,钱妈妈喜欢艳色,自己推三阻四,就是不肯穿她挑的衣服。
一切仿佛还在眼前,晃眼间就是十年过去了。
青桃机灵地早开了衣箱,这时便与梨白搬了出来,请曜灵自捡,钱妈妈回头看见二人这样殷勤,不觉啐了一口:“好个会献殷勤的小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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