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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女人一定是嫉妒你,还非说你对象是一身油标的中年男人,你说坏不坏?都没看清楚就瞎逼逼,一群长舌妇。”
程旬旬只呵呵的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陈枷枷还想问什么,程旬旬就推了她一把,说:“好啦,明天就是周六,有好多事要做,我要早点休息了,咱们下次再细说。”
“对啊,明天内个什么伟大的资本家有讲座,你去不去?”
“不去。”
“去吧,我也去。”
“明天再说。”
……
隔天,程旬旬还是被陈枷枷拉着去了礼堂一睹资本家的风采,她还专门花了一个小时打扮,然后花枝招展的出门了。
她们来的有些晚,谁知道礼堂内竟然坐满了人,她们进去已经没地方可坐,就连站都有点困难。
程旬旬不喜欢拥挤,可陈枷枷却拉着她的手不放,这么挤着挤着竟然挤了进去。
她们站在礼堂的尾端,看不太清楚那位资本家的脸,声音倒是听的清楚,感觉像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站在台上的人不是周衍卿又是谁?他的语调平平却不失幽默,看样子手里还有大纲。
陈枷枷只听了一会,就拉着程旬旬从最左侧的过道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台前,她是专门来看脸的,走近之后就听到她骂了句娘,说:“这老爷天不公平啊!
有钱就算了,没道理长成这样啊!”
她暗暗的扯了一下程旬旬的袖子,转头面向她,“你看看我怎么样?”
“挺好。”
“有机会吗?”
她指了指上头的人问。
程旬旬默了一会,正欲开口,陈枷枷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说:“别说了,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程旬旬笑,转过头看向立在台上风光无限的人,略有些出神,这男人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魅力,沉着稳重而又自信,还有那与生俱来的优越气质。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周衍卿,有那么一瞬,竟也被他的样子迷惑住了。
她们就站在台阶边上,周衍卿下台的时,程旬旬躲避不及,就掩藏在了陈枷枷的身后,偷摸着看了他两眼。
他目不斜视,同潘校长寒暄了两句,就跟他们一道出了礼堂。
程旬旬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从陈枷枷的身后走出来,与她并肩而站。
陈枷枷戳戳她的手臂,说:“程旬旬我有一个恶毒的想法。”
“什么?”
“我要诅咒他喜欢男人。”
“……”
晚上的感谢晚会,周衍卿也参与了,由此来参加这场晚会的学生很多,程旬旬比较靠后,人头攒动,看个表演都费劲。
程旬旬看了一会,觉得闹腾就去上厕所安静一下。
正打算回去的时候,程旬旬接到了向冉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噪杂,向冉在哭,话还没说完,就占线了,再打过去,就打不通了。
向冉打来电话是让她照顾她妈的,很明显她可能是出事了。
程旬旬是凭着一股血气,直冲到了万宝大门口,她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在她眼里,这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用金钱堆砌起来的,不是她这种人能来的起的。
这是有钱人醉纸迷金的地方,看着富丽堂皇,却也肮脏不堪。
程旬旬站在门口稍微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打算进去,却被门口的人给拦了下来,竟然不准进。
“小姑娘,这儿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最低消费两千,你有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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