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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院子里,盯着石桌上东坡的那些赠诗,脑海里都是小鱼昨晚嘟嘟囔囔说出的话:“小姐,你要不是躲在厨房,你要是肯像如烟小姐一样出去见见那些客人,你不就见到你的苏公子了。
而且还不会把什么功劳都让她抢走。”
柳如烟得到一众评委的好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也并没有什么好嫉妒的。
我只是可惜了我失去了一次见我的男神的大好机会。
虽然知道他制试一定能中,但还是不愿意做一个这么关键的时候烦扰他的无聊女子,除了让小鱼隔三岔五的送点吃食,送点草药制品过去外,这一个月我都没想过要亲自去驿站看他。
慢着,小鱼好像说男神来到春韵楼时,那些饕餮之人已经将鱼头汤给喝得干净了,那就意味着,我的男神,一滴鲜美的鱼汤都没有喝到了。
“小鱼……”
我大喊着,看到小鱼慌慌张张地从一丛翠竹跑出来,跟在她身后的是帮我们春韵楼送菜的后生,我们总叫春生的小家伙。
这两个孩子噢。
心里轻笑,再见他们绯红的脸,又多几分羡慕,也更坚定了我的想法:我,我要在这个还算开明的朝代主动出击,去捕获我的男神。
小鱼很不满意我没去春生家的铺子里买鱼,她站在溪边看着我在溪水里让捉鱼时像个老太一样唠叨着:小姐啊,你这样很没形象啊。
小姐啊,我看你用一个早上还是捉不到鱼啊。
啊呀,小姐啊,那条鱼就在你腿脚处,你怎么就没抓到呢……
气得我真想抓起溪里的鹅卵石朝她砸过去。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吟诗的很是好听,有几分央视主持人的沉稳,更有一种让人心怡然的轻灵。
我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站在溪水里静静地听他往下吟,谁知道他竟不再吟诵,兀自叹了几声,又用低沉的声音悠然叹道:“可惜,再回江南已是遥遥了。”
“小姐,有人来了,你快回来。”
小鱼突然对着我嚷。
我抬头,看到那人走了过来,徐徐地走了过来,仿佛每一步都在思考着一道人生的难题一般,那一定就是刚刚思念着江南的人了。
虽然我根本没有什么要避讳的意思,但小鱼不停地在溪头唤着我,那焦灼的声音让我猛地想起,我现在是在宋朝的小溪里光着脚丫,把裙子半挽着,在那里捉鱼,这样的女人在古时候应该是不被饶恕的吧。
一旦有了这个认识,心便慌乱起来,脚步也踉跄了,奔身小鱼的路上,竟被那溪中的石头无情地割了一下,血一下涌了出来,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着那疼,身子便更不听使唤,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小溪里。
“小姐……”
小鱼尖叫着,恨不得立即跳下水来将我拉起来,可是她实在是怕水的很,只顾得在那里无奈而凄厉地叫着:“小姐,小姐……”
此时已近七月,水其实并没有凉意了,甚至于被阳光照得有些温暖,我的全身已经湿透,却觉得身体里有一种从没有过的舒适,这份舒适让我忍不住想要将身子完全地浸泡在水里,就像一条出来晒太阳的鱼,自由自在地享受这阳光,这绿水带来的无比畅快的清凉。
扑通扑通,是人冲下小溪的声音,紧接着一双手将我轻轻地抱了起来。
“公子,你快把我们小姐抱上来,她怕水啊,她不能再被水淹了。”
小鱼在那里声嘶力竭。
我的心里顿觉好笑,你家小姐既然怕水,还会一个人到这并不浅的小溪里捉鱼,可是似乎我的确应该怕水,我不是因为跌落在黄老爷家的池子里昏迷了整整三天吗?
未解之谜?灵异事件?不存在的。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什么都是可以被合理解释的。披着校刊社的外衣,在放学后进行的推理活动,度过着了一天又一天的推理日常,这就是放学后推理社。书友群461081409,艾莉猫是个新人小白,初来起点,班子不硬,希望诸位能够和我一起探讨一下读书吹牛什么的,然后对本书中一些不成熟的地方进行指导,逻辑不通或者文笔青涩,这类具体性的意见我都会吸收的,写书码字是枯燥而又孤独的,如果有一群书友陪伴笔者成长的话,那肯定是一件超超超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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