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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粮食搬入,夏君黎多打量了一下屋内,方道:“瞿前辈今日又没在?”
凌厉叹了一口:“他若是在就好了。”
夏君黎看见他忽然自嘲地笑了一记:“他不在了,倒是发现——没他还有点不习惯。”
他指了指屋后的方向,“就比方说,他在的时候,地里一向不荒,我和扶风,还真没管过这个。”
夏君黎露出不解之色:“他不在了……是说——出远门了么?”
“不晓得去哪了。
没与我们说。
——其实也怪我。
他以前出门,与我说,我却也一向不感兴趣,也不放在心上——所以他后来便也不说了。
问了都不说。”
“多久没回来了?”
夏君黎道,“他走之前——可有什么异常么?”
凌厉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古怪,一时没有便答。
倒是苏扶风的声音道:“哟,又是一个。
先是沈凤鸣,后是你,你们都是怀疑瞿安有什么歹意图谋,所以才来这打听长短的吧?”
两人转头,苏扶风正从里间出来,同往日里一般幽幽雅雅、轻轻淡淡,面上表情不能说是敌意,不过好像也不能算是笑意。
“你——今日是为打探他的消息来的?”
凌厉便凝眉向他问。
夏君黎只能恭恭谨谨向两人再行了个礼:“我是有心赔罪,可是凌大侠、凌夫人跟前,不敢隐瞒。
我确实怀疑瞿前辈和——和单先锋的死有关系,所以想来找他当面解惑。
只是可惜,眼下看来,他似乎早有所料,恐怕是不会容我见着了,想来只能向你们多问一些线索。
凌夫人别嫌我来得不怀好意,我也是不想再有下一次意外。
昨晚刺刺和一衡在内城受袭,我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我——倘若不来,不问,便更没办法有证据——更没法找到他的下落,没法预知还要发生什么。”
苏扶风初时看着似乎想反驳,及至听到单刺刺同单一衡受袭,不免变了颜色。
夏君黎知晓她的意思。
“他们暂无大碍,不必担心。”
他道,“只但求凌大侠和夫人,能体谅我此际亟求真相之心——勿对我作任何隐瞒,否则,我便真是无从求解了。”
“那我便也与你说些亮话,”
苏扶风道,“瞿安虽然的确应有不少秘密,但你要说他去袭击刺刺同一衡,我断不认为这是他会做的事。
上次沈凤鸣来问我会不会是他伪造‘金牌令’,我也是说……”
凌厉却在此时轻轻抬手,示意她暂止。
“我明白你心中所虑。”
他向夏君黎道,“你是不是怀疑——他就是那个‘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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